厲九思麵色越發難看,掃了一眼周圍偷偷關注著兩人,甚至端著手機開始錄製視頻的人們,他冷著臉扯著舒以白的手臂就把人拽到了消防通道裡。
那些偷偷拍攝的人倒是想跟著上去繼續拿到這第一手獨家,但是又怕舒以白拿著那又長又粗的銀針紮他們……
厲九思將消防通道的門一鎖後直接將人一甩,舒以白不受控的向著牆邊摔去,手臂狠狠的蹭在了白牆上,直接擦破了皮浸出了血。
舒以白站穩,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三兩步上前,一腳直接踩在了厲九思頂級手工皮鞋上。
‘砰’的一聲,整個樓道裡的聲控感應燈硬是接連亮了三層。
厲九思一時不察,被踩了個正著。
隻感覺一股強烈的疼痛從腳麵上傳來,這種疼痛的感覺簡直生平僅見。
上次這麼疼的時候,還是初中打棒球不小心扯到蛋的時候……
“舒以白你這個瘋子!”
他疼的呲牙咧嘴,人蹲在地上抱著腳,臉煞白。
但自小到大的修養卻叫他一時半會想不出什麼有創造性的話來。
翻來覆去就一個瘋子二字。
“瘋了?嗬嗬,你才知道我瘋了嗎?”
舒以白上去又是接連幾腳,踹到了厲九思的肋骨上。
有肋骨的人都知道,那地方平時不小心戳一下都會很疼,而且還留有遺韻,能疼很久。
厲九思隻感覺更加劇烈的疼痛從身上傳來,他不受控製直接窩倒在了地上,身上疼的兩隻手都不夠用了。
想都捂住,一時之間又不知道捂住哪個比較好的感覺。
舒以白大刀闊斧的蹲下來看著厲九思,心中慶幸自己今天穿的是西裝,能這麼痛快又灑脫的揍人。
她拍拍厲九思的俊臉,露出森白的牙齒,笑的張揚又瘋狂。
“厲九思你這就受不住了?雇人想要強奸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弱不經風?”
“雇人強奸?我沒有!”
厲九思咬牙切齒的回答,額頭疼的直冒冷汗。
“不是你?那就是沈安然嘍!那我今天去找她茬豈不是一點都沒找錯?”
舒以白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感覺自控乳腺都通了,早就想揍這個渣男一頓。
無論是讓這個渣男破產身敗名裂,還是鐵窗淚菊花不保,都不如此時一頓拳打腳踢來的叫人心情舒暢。
“不可能,安然不是那樣的人!你一天天在外麵那麼招搖,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惹的仇家!”
“哼!誰知道呐,愛誰誰吧,反正我隻報複你倆!”
舒以白聲音越來越陰冷,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想要舒氏集團?想要霸占我舒家全部財產?來啊,我看看你和沈安然那個賤人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最好一下子就給我弄死,否則我就算是被火燒成灰,也會把你倆全身血肉咬碎了吃肚子裡再一起死!”
舒以白經曆了昨晚的事情,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她在國外戰亂的地方義診兩年,太知道周圍一切平靜生活的寶貴。
所以從來都沒想要跳出禮法的框框架架,找私人偵探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致。
但不想要不代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