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寒在一旁瞧著,聽的雲裡霧裡,一時間沒搞懂什麼情況。
但根據舒以白的神色,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看樣子,是出了什麼大事。
“可需要我幫忙?”蕭慕寒眸中透出一絲擔憂。
舒以白搖了搖頭,站起身子,“我可以自己搞定。”
來到臥室,舒以白換了身衣服,打開了相機。
她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了清楚,並且還在視頻中抨擊了造謠的行為。
當視頻發布後,後台立即傳來了提醒。
盛暖第一個轉發了她的視頻。
“我要去一趟出門,你一起嗎?”舒以白瞥了眼蕭慕寒,“去警局。”
對於警局,蕭慕寒從金宴嘴裡也了解了一些,類似於他們古代的縣衙。
聞言蕭慕寒眸中的擔憂更深了,雖然不清楚出了什麼事,但要去這種地方,他覺著自己還是要陪同的。
剛出了門,舒以白就收到了金宴的電話。
還不等舒以白說話,金宴那頭就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這激動的語調和嗓門,讓舒以白把手機拿遠了些。
“警局門口見。”舒以白沒和金宴解釋太多,“我現在就和慕寒過去。”
警局門口,金宴瞧見舒以白後,連忙跑上前。
“出了這種事,你怎麼不告訴我?”金宴有些憤慨,“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乾的,我一定……”
相比於金宴的激動,舒以白這個當事人倒是一臉淡定。
仿佛被欺負的人不是她。
金宴觀察著舒以白的表情,小心的問了一句:“以白,你不會真的……”
“你也信那種謠言?”舒以白挑眉,“我要真遇到那種事,你覺得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我這性格,你還不了解?”
關心則亂,金宴聽了舒以白的話後,一想也是這麼回事。
他認識舒以白這麼多年,舒以白就不是吃虧的主。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厲九思的事。
過去,隻要是關於厲九思的事,舒以白一向都是悶聲吃虧的。
“這事是厲九思做的?”
金宴腦袋轉的極快,想到今天發生的事,瞬間就理清了頭緒。
“這王八羔子可真夠損的。”金宴咬牙切齒罵了一句,“就這麼拿你名譽造謠?”
“我先去報案,你們兩個在車裡等我吧。”舒以白一臉淡然。
半個多小時候,舒以白做了筆錄後,拿到了受案回執,出了警局。
把受案回執拍了張照片,舒以白傳到了平台,同時給盛暖發了條消息。
盛暖那邊沒有回應,舒以白想著她忙,就沒再打擾。
“怎麼樣?”金宴掃了眼受案回執。
舒以白沒說話,隻是指了指車,示意上車說。
車上,舒以白把情況簡單告知了金宴。
調查需要時間,而且這件事過去了幾日,調查會更加困難。
“這事八成就是沈安然那個毒婦做的。”金宴冷哼,“除了沈安然,誰還能和你有這麼大的仇怨?”
“可惜沒證據。”舒以白聳了聳肩,“就算知道幕後主使者是誰,也沒用。”
“我已經讓人去查,最開始發出這則內容的營銷號了。不過有趣的是,這營銷號的ip地址並不在國內。而且最初的內容已經消失了,這個營銷號已經注銷了賬號。”金宴顯得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