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場鬨劇,現在對於舒以白來說,算是暫且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她隻需等待厲九思那邊的動靜。
回了家中,她打開密碼鎖,發現隻有蕭慕寒一個人在。
“金宴呢?”隨手把包放在椅子上,她問了一句。
蕭慕寒手裡拿著一張卡片,舒以白定睛一看,那正是一張身份證。
“喲,這麼快就辦好了?”
不得不說,金宴辦事的速度還真是快。
“他送我回來後就走了,他說有彆的事要處理。”蕭慕寒看著手裡的身份證,有些疑問,“這個,就是魚符?”
魚符,是他那個朝代,證明身份的物件。
不過這種東西,唯有官員才擁有。
“差不多,但在這裡,身份證是每個人必須要有的。”舒以白坐在沙發上,湊到蕭慕寒身邊,看著身份證他的照片。
她忍不住咂舌,誇了一句:“就連身份證照片都這麼帥。”
蕭慕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距離,臉色有些發紅。
尤其是又聽見舒以白誇讚他時,他整張臉像煮熟的蝦子一般。
連帶著耳朵,整個人都熟透了。
在他們的朝代,這樣親近的行為,實在是有些不妥。
瞧見蕭慕寒的變化,舒以白笑出聲來,立馬拉開了距離,“好吧,我倒是忘記了,你我……呃,思想不同。”
他們彼此都受不同文化影響,所以舒以白選擇尊重他的想法。
見舒以白和自己拉遠了距離,蕭慕寒身上的緊張感消失。
他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很好聞。
想必,應是她身上塗抹的香膏。
不知不覺中,他的臉再次紅了起來。
好在舒以白一心在手機上,沒發現他的小狀況。
“等處理好我這邊的事,我就想個辦法給你置辦一些東西。”舒以白低著頭道,“你在那邊消失了這麼久,隻怕會出亂子。”
到現在,送蕭慕寒回去的方法還沒找到。
現代的一切固然吸引蕭慕寒,但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
還有很多百姓指望著他,他的確在這不能久留。
想起這件事,蕭慕寒就有些發愁。
“謝謝你,舒姑娘。”他開口道謝,“我也不知我何時回回去。”
當時,他是感應到舒以白有危險,於是就莫名其妙出現在了她身邊。
他想了好久,也沒想通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看向舒以白脖子上的項鏈吊墜,他歎了口氣。
“彆急,總會有法子的。”舒以白見蕭慕寒情緒低落,安慰了一句,“我們會搞清楚的。”
——
次日一早,正在睡懶覺的舒以白,被手機振動給吵醒。
舒以白向來起床氣大,了解她的人都不會在她睡覺的時候,給她打電話。
除非,是出了什麼大事。
接起電話,舒以白沒好氣的開口:“誰啊?”
“以白,是我。”盛暖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快看頭條,厲九思那邊有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