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後,飛機終於抵達了y國。
這樣的體驗對蕭慕寒是新奇的。
不過更讓舒以白感到驚訝的是,蕭慕寒一路上沒有任何暈機的表現。
果然,古代人這體質就是厲害,適應性就是強。
出了機場,蕭慕寒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建築。
這種風格的建築,是他從未見到過的。
尤其是這些個陌生的麵孔。
“這些人為何與我們長得不同?”蕭慕寒詢問舒以白。
“世界很大,人種也不同。”舒以白解釋著,“我們是黃種人,還有白種人、棕種人和黑種人。”
舒以白一路和男主說著這些的區彆,金宴在一旁聽著,翻了個白眼。
敢情這男人腦袋裡是一片空空。
不過根據男主的身份,他倒是也能理解。
一輛豪華轎車停在幾人麵前,車窗降下來後,再看見司機的麵孔時,金宴的臉色柔和了一些。
“二叔。”
被金宴喚作二叔的男人,並非是金宴的親叔叔,而是他父親早年的一位朋友。
此人後也改為金姓,名子明。
金子明笑了笑,下了車,來到金宴麵前,“幾年不見,你倒是比以前更成熟了。”
兩人擁抱,客套了幾句,金宴這才問,“我大哥沒來?”
“你大哥忙,就沒來接你。”金子明拍了拍金宴的肩膀,隨後目光落在舒以白和蕭慕寒的身上。
“以白,我認得。但這位是……”
他抬起頭看著蕭慕寒,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殺氣。
可偏偏,這人的眸子卻無比的清澈。
瞧他看什麼都好奇的樣子,反倒和他察覺的氣質,格格不入。
“二叔,好久不見。”舒以白輕輕抱了抱金子明,隨後抽身,介紹道,“這位是蕭慕寒,我的朋友。”
金子明點了點頭,伸出手,“蕭先生,你好。”
蕭慕寒猶豫了一下,才握住金子明的手,淡淡的點了點頭,“金先生喊我慕寒就好。”
在這一點上,蕭慕寒學的還是很快的。
簡單打過招呼,眾人上了車。
經曆了一個小時的車程,車子駛入彆墅院內。
舒以白粗略的數了數,就這麼一段路上,她已經看見了十幾名保鏢了。
而且都是帶著家夥的。
這還是她頭一次,來金宴大哥的大本營。
“他們身上掛著東西,是什麼?”蕭慕寒小聲的問道。
“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槍。”舒以白回應著,“威力大,但不適合…呃,你們那邊使用。”
兩人談話聲不大,加上前排的金子明和金宴,正聊著其他事,並沒有注意到。
下了車,走進彆墅,舒以白打了個哆嗦。
這是她錯覺嗎?怎麼感覺突然這麼冷?
看眼門口的兩個的保鏢,舒以白又打了個哆嗦。
可能是這兩個保鏢太滲人了……
這裡的感覺讓蕭慕寒也覺得有些古怪,他是習武之人,更清楚這是什麼感覺。
殺氣。
很強的殺氣。
他皺了皺眉,本能的產生了敵意。
前麵帶路的金子明,腳步一頓,回頭掃了眼蕭慕寒。
這人,果然不簡單。
樓上傳來腳步聲,順著聲音抬頭,舒以白看見了一個男人。
正是金宴的大哥,金宸。
金宸頭發有些淩亂,一身黑色,襯衫半敞著,露出胸前的大片紋身。
他一邊係著扣子,一邊走向幾人,眼中帶著明顯的疲憊,顯然是一夜未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