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並不敢相信,這樣的話居然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
“這個問題對你來說重要嗎?”席鈺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靜靜的詢問紀簪月。
紀簪月不帶絲毫猶豫搶答:“當然重要了,如果我連我丈夫和彆的女人之間的人際關係都不清楚,我還算什麼妻子?”
我的丈夫,彆的女人,妻子,這些字眼是那般美好,也是席鈺從未想過會從紀簪月的嘴裡說出的。
她現在還會管他的死活嗎?還會在意這些事情嗎?
紀簪月並不知道席鈺在想什麼,隻能一動不動的盯著他臉上的表情,眼睜睜的看著席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落寞,甚至還帶著冷嘲。
咬著牙關繼續解釋:“總不能以後彆人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吧。那萬一彆人說你出軌了呢?”
她都已經暗示得如此明顯了,這個傻子不會還聽不懂吧?
她的眼神有些太過於灼熱了,甚至還帶著對這個問題的執著,她剛才下意識的回答重要兩個字時,席鈺不得不承認自己心中動蕩了一下。
莫名的覺得喉嚨有些乾澀,他喉結滑動了兩下,“隻是幼年相識罷了。”
然而聽見這個回答的紀簪月並沒有因此而變得開心,反而心中更加難過了。
幼年相識,也就是說他們是青梅竹馬。
這就對上了,這個人肯定是他的白月光了沒跑了。
女生來問他的時候,眼底星光湧動不難看出忐忑,但也不知怎地,他回答完了這個問題後,她眼中的光亮似乎驀的一下就暗了下去,而看到她這個樣子,席鈺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揪起。
“這樣啊……那你們的關係一定很好吧?”紀簪月低著頭自言自語,此刻她的眸中已經積攢了不少的淚水,但她一直在對自己說,現在不能哭出來,要是在席鈺的麵前哭出來了,那也太丟人了。
席鈺並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得出他們的關係很好這樣的結論,更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一下心情就不好了,隻能順著她的話回答:“還行。”
聽見這個還行,紀簪月徹底繃不住了,離開了書房。
席鈺隻是覺得紀簪月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但他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如此反複無常的情緒倒是有點像是……生理期快到了。
他想了想,拿起書房的電話撥了出去,“劉姐,給太太準備一杯熱牛奶,再準備一些艾草貼。”
紀簪月心裡難過,唯一的慰藉便是兒子了,她直接去兒童房,將晏晏緊緊抱在懷中。
晏晏雖然不理解媽媽為什麼突然抱住了他,但是他能感覺到媽媽身上的情緒波動,他直接轉身抱住了媽媽,小胖手輕輕在她的身後拍著,想要以此來安慰。
紀簪月感受到兒子的動作,感動的憋了很久的眼淚,忽然一下就落了下來。
果然還是她的兒子更好,就是可憐了,小小年紀就要和爸媽分開了。
“寶貝,媽媽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爸爸媽媽離婚了,你想跟著誰?”
晏晏瞬間就抓住了重點,“他要跟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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