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簪月生氣得跑掉了,連衡一個人在車旁痛得跳腳,在他猙獰的臉上卻掛著得逞的笑容。
下午席鈺在會議室開會,正在聽底下人的彙報情況,手機屏幕忽然亮起,提示收到了短信。
他打開短信一看,裡麵居然是好幾張照片,而且這些照片全部都是紀簪月和連衡在一起的照片。
紀簪月和連衡在劇組浪漫散步,連衡忽然一下將紀簪月壁咚在車上,二人對視,眼神火熱,看著都快親上了。
看著這些圖片席鈺按下了熄屏鍵,直接將手機蓋在了桌麵上,因為他的動作速度太快,因此發出了不小的聲響,引得好些人的視線。
謊話連篇。
前不久還說不離婚,一家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結果一轉頭就跑到劇組去和連衡你儂我儂了。
他明明早就知道這一切都是假像,為什麼還蠢到要相信呢?
如果不是他太蠢,那就隻能說明是紀簪月的手段太過高明了。
席鈺那顆好不容易才稍微複蘇的心,此刻心如死灰,他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再一次的相信了紀簪月。
他相信紀簪月受罪也就算了,隻可惜還連累了孩子。
隻可惜晏晏還那麼小,卻要反複受這樣的罪。
此刻席鈺隻覺得心臟被一隻大手給攥住,悶悶的疼痛感隱隱傳來,綿長而悠久。
雖然手機已經關閉了,但腦海之中剛才所看到的照片像一把尖銳的刀子,在他的心口反複翻攪,疼得他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下午妞妞看著時間差不多,快下班了給席鈺打電話,可席鈺的電話卻打不通。
她隻能給陳銘打電話,陳銘的電話倒是很快就通了。
“夫人是有什麼事嗎?”
“我給你們席總打電話,打了好幾遍都沒人接了,我就想問問他在哪兒呢?乾什麼呢?倒是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
陳銘可是剛眼睜睜看到席總掛斷了她好幾個電話的人,這會兒自然也不敢說實話。
“席總開會去了今天比較忙,可能並不方便接電話,夫人要是有重要的事情我可以代為轉達。”
紀簪月:“哦,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彆打擾他了,讓他先忙吧,我掛了。”
紀簪月給他打電話,本意也就是問問他要不要來接自己下班而已,既然得知他在忙,那就沒什麼好問的了。
她在手機上給自己叫了輛車,沒有駕照可真不方便,想要走哪裡都隻能靠打車,看來等自己空了一定要去考一個駕照才行。
剛叫了車,一個未知電話就打這個手機,未知電話紀簪月一般都不會選擇接聽,不過看到地址顯示的是同城的,她想了想,還是接起來電話。
“是嫂子嗎?我是席婉兒。”
紀簪月訝異的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她是從哪裡找到自己手機號的?她可真是個神通廣大的。
“我是,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