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蘿卜一個坑,沒必要因為一個人的審美,就覺得自己不好,尤其是不能以封希瑞的眼光來衡量男人的眼光。
就連他說喜歡我,我都不知道他是為什麼喜歡我。
是因為我給他生了孩子,還是因為我捐血?
一直覺得劉菲菲長了一張不怎麼愛笑的臉,我現在差不多知道是為什麼了。
之後的一個月裡,我跟我的設計手稿打交道,除了要查閱資料以外,就是無休止的修改。
封希瑞時常會來找我,基本上是約在老地方見,他讓我把頭發留起來,說我臉大,短發看著就更大了,因為他這句話,我決定惡心到底,就讓他看我這張大臉。
我本來就是巴掌臉,哪來的大臉?
這天從漢庭酒店出來,我一進公寓的們就聽到了哭聲,是羅琪月在哭。
她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毫無形象的哭著,臉上的妝都被她擦亂了,如果不是認識那麼久,我都要以為是鬼了。
“怎麼了這是?”我連忙過去,繞過被丟的一地的紙巾走到她麵前。
羅琪月哭的厲害,說道:“雨馨,你幫幫我吧。”
“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才能幫你啊。”我坐在她旁邊,她把頭靠在我的減半上。
“我懷孕了,”我還沒來得及震驚,她又說:“是邵平的。”
我愣了下,隨即道:“又不是未成年,懷孕是好事啊,怎麼哭成這樣?”
我問完,她於是哭的更厲害了,“可是我告訴他我懷孕的時候,他對我更冷漠了,讓我把孩子打掉,雨馨,我該怎麼辦啊?”
這樣的結果,我並不意外,我早就和他說過,路紹平不是好男人,讓她自己悠著點,她不聽,一頭紮進去,現在落得這樣的地步,我說她蠢的力氣都沒了。
最難攙和的就是男女之事了。
見我沒再說話,羅琪月忽然間起身,握住我的手,急不可耐的對我說:“雨馨,你和邵平關係很好,你幫我勸勸他好不好,隻要他說重新和我在一起,讓我把孩子打掉我也會同意的,我會聽他的話的。”
我被她差點氣出內傷。
“琪月,孩子是無辜的,既然你們沒準備要,為什麼不早點做好措施,彆等到有了孩子,又要傷害一個無辜的生命。”我就算是壓也壓不下火氣了,忍不住提高聲音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啊,我不想失去邵平,我愛他。”她越哭越厲害。
算了,我站起來,還是說:“行了,我幫你去問路紹平。”我徑直走進我的臥室,把那支錄音筆拿上,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路紹平今天必須要給出一個交代來。
我直接打車到了路紹平的公司,在樓下給他打電話。
有人下來接我上樓,直接把我帶進了路紹平的辦公室,看到他認真工作一副精英的派頭,還是挺驚訝的。
見我進來,他放下筆,對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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