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甩開他的手,退後兩步,諷刺的笑著,“你以什麼名義照顧我?我是封希瑞的妻子,離婚前,都是!”
我抬起手,想要招呼邦妮,“邦妮,你在哪,你說句話!”
我揮了半天,邦妮沒有過來,也沒有她的任何聲音。
我不知道邦妮被徐東駿怎麼了,但是我知道,這次我又沒辦法離開了,我再次像個傻瓜一樣被他囚禁著。
為了出去,我絕食了,一天一夜滴水未進的坐在房間裡,呆呆的等著,不管徐東駿說什麼,我都一口不吃。
我真佩服我自己的狠絕,如果我不夠狠,那麼就剩下服軟了。
我堵得是徐東駿不會不顧我死活,賭他不忍心看著我死,他想儘辦法把我留下,無非就是心裡有我。喜歡一個人,是沒辦法忍心看到她受傷害的。
如果他忍心看得下去,那麼久隻能證明他其實想要的就這是我的驅殼而已。
第二天絕食,徐東駿終於看不下去我這副樣子了,他答應了我帶我去見封希瑞。
終於等到這一刻,我神經一鬆,眼淚順著臉頰掉下來,徐東駿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低聲說:“雨馨,我愛你愛的那麼卑微,你為什麼就是一點都不喜歡我?”
這種問題,我是不會回答的。
他捧住我的臉,我也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直到我察覺到他忽然間低頭吻我,我才一下偏開頭,躲避著。
“你就這麼討厭我?”徐東駿咬著牙說出這句話,其中的無奈和失望儘顯,他猛地錘了一下椅子。
我知道他是在做什麼,也聽到了他吃痛的輕微的聲音。
良久之後,我扯著毫無水分的唇,微痛的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我的?”
“高中的時候,一直到現在。”徐東駿握住我的手,大手有些顫抖的說:“雨馨,留在我身邊好不好,我會找到合適你的眼角膜,讓你重見光明,好嗎?”
“可是,我不會愛你,永遠。”冰冷的幾個字,我很輕易的說出口,因為是實話。
雖然看不到,我還是能感覺到徐東駿的失望。
他收回手,冷聲自嘲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冷漠又絕情。”
我扯唇淡笑,“沒錯,我一直這樣,我這種女人不值得你付出你的愛,你放開我,讓我去禍害彆人吧。”
突然,他拿起我的手,覆上他的臉,我聽到他說:“雨馨,好好的感受我的臉。”
“我不想,”我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力氣沒有他大。
接著,徐東駿說出了一句很瘋款的話,他說:“如果我把我的眼角膜給你,是不是你以後眼睛裡都是我了?”
“你瘋了?”我震驚的瞪大眼睛,掙紮著就要起來,因為絕食,渾身無力,“我不會接受你的眼角膜的,就算是我等不到合適的眼角膜,那我就一直這麼等下去,就這麼一直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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