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這個狐狸精勾引我老公,破壞我的家庭,活該不得好死!”這女人臉上橫肉亂顫,憤怒的表情簡直了。
“她破壞你的家庭?”我冷笑一聲,“蒼蠅不叮無縫蛋,你自己老公看不好,怪彆的女人算什麼本事?”
“就是這個狐狸精,你懂什麼!”
“我懂什麼?我懂你三番五次害她,也害了她的孩子,你已經構成了故意傷人罪,而且……也是你找人砸了我的工作室,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清楚的!”我早憋了這口氣了。
被我這麼一說,她一愣,一閃而過的慌張,然後拒不承認:“你有證據嗎?那個賤人都不敢告我,你憑什麼?”
“她是她,我是我,她軟弱我不軟,以前我沒算賬是她求著我。現在她人都死了,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真好你今天送上門來了。”我冷笑說著。
“你神經病吧!”這女人罵我一聲,然後慌忙就要走,我當即攔住,她怒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把墓碑擦乾淨。”我瞥了眼墓碑。
“不可能!”她一口拒絕。
我知道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反而她非常的狠,不會因為我三言兩語就害怕了的。
我點點頭,“好,你可以不擦,反正你打砸我辦公室的監控錄像我還留著,我看警察應該會很有興趣。”
那女人皺起眉。
我上下掃她一天,淡淡道:“我告訴你,我是封氏集團的老板娘,你的律師團隊是比不過封氏的,哪天我心情好讓我老公買了你老公的公司,然後留著你慢慢折磨。”
“你,你敢!”女人一下瞪圓了眼睛。
這就害怕了,看來封希瑞這個靠山果然管用。
我冷冷睨著她,慢條斯理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擦墓碑,二是等著我慢慢折磨你,選吧。”
“我擦我擦,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是怕你,我是怕鬼!”那女人還嘴硬,上去就去擦墓碑,結果已經風乾差不多了,油漆哪是這麼簡單就能擦掉的?
於是,她當著我的麵發誓,說一定會想辦法擦乾淨的,然後就走了。
我看著劉菲菲墓碑上隻剩下半個笑臉的照片,依舊笑得很甜,我歎了口氣,也許她也沒想到自己死後還會受這種屈辱。
真是時也命也。
“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看在眼角膜的份上,這口氣我給你爭了。”我淡淡說完,離開了這裡。
回到了家裡,我心情很是煩悶,也不知道是因為知道了眼角膜是劉菲菲的,還是封希瑞強製我回歸家庭,或者說兩者兼有。
我安慰自己,帶孩子的生活,也是不錯的。
新來的傭人白雪在封家表現很不錯,而且還懂得一些醫術,婆婆對她讚不絕口。
每次在家裡看到白雪,我都有很多疑問,幾次想問,但都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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