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很愛自己的女兒。”
冉淺兮站起身來回踱步,突如其來的親生父親她該如何相認,若讓彆人知道,兩家都難逃欺君之罪。
片刻後她停住了步子。
“你女兒長得醜想的還挺美,誰是她姐姐啊,還加害皇後,不治治腦子還得惹禍,你說呢…左丘宰丞…”
左丘鶴一愣,她竟然同意放過左丘阮兒。
“娘娘願意幫她?”
冉淺兮不以為然的坐到了回去。
“誰要幫她,她得了失心瘋謀害皇後未遂,可不得送走養病麼?到時候讓她娘一塊兒去,病治好了再回來吧。”
左丘鶴右眼劃出一顆淚珠,端起天揖,悲喜交加。
“老臣,謹遵懿旨。”
冉淺兮擺了擺手,左丘鶴直起了身。
“左丘宰丞你可得給我作證,這個長壽鐲是我的親生父親,翰林院掌院學士冉躍廉送的。”
“老臣明白。”
左丘鶴轉身,忽被冉淺兮喊住,她糾結片刻道。
“左丘宰丞,這些年本宮過得很好…”
左丘鶴抬手擦去眼淚,鼻頭和心間卻還是酸的。
“老臣知道。”
傍晚,左丘鶴給詔獄送去了懿旨,任誰也不敢再用刑追查。
黃昏時,柳尋找了過來。
“兮兒,是你下的懿旨?”
冉淺兮正在給貓綁小辮子,一隻貓她能玩兒一天…
“害呀,那女的有病,趕緊送鄉下去治治吧,正好村東頭都有跳大神的。”
她上次還說跳大神的都在西頭。
“分明是她買凶暗害你,你為何要饒她一命?”
冉淺兮看了看他。
“對啊,失心瘋了嘛。”
“我實在不懂,你為何會下這樣的懿旨。”
冉淺兮遞給他了一個橘子。
“呐~先坐下吃個橘子。”
柳尋接過橘子坐了下去。
“兮兒…”
“呀呀呀呀,彆念叨我了,跟上課似的…我這不也沒事兒嗎?再者你不也總說左丘鶴是難得的忠臣嗎?什麼…啊鐵膽忠心…呃…直言敢諫…還有什麼來著?”
“可他女兒品行不端,差點害的你深陷泥潭。”
“嘖~小姑娘家的,有啥本事。”
“如果你沒有被南月三殿下救了呢?如果你真的被拐走了呢?如果你……你要我怎麼辦?讓你父母怎麼辦?”
冉淺兮摸了摸他的頭,好像哄媳婦一樣。
“放心吧,我被抓走也有辦法脫身,彆擔心了哈~”
柳尋仍覺得後怕,又欲苦口婆心給她上課,瞬間被她預判在他嘴唇吻了一下,想說什麼忘的一乾二淨。
“彆念叨了啊,坐過來我摸摸。”
柳尋看了她一眼,難耐的坐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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