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萬千士兵百姓才是無辜的一方。
“那你們要怎麼搞?”
呂為恩艱難抬頭,還沒等開口就醉了過去……
“哎哎哎…”
她著急的大喊了出來,可是對方仍沒有醒。
既然呂為恩已經醉倒那便為他開間花房,托他回房的路上二人一頓踉蹌,直到進了房門腳下仍是不穩,故而啪的一下一起摔倒了床上。
劇烈的撞擊與磕碰使呂為恩吃痛醒來,當發現冉淺兮正趴在自己身上頓時酒醒一半。
冉淺兮抬起頭二人四目相對距離近在咫尺。
她揉了下被撞青的腳腕齜牙咧嘴的笑了笑。
“哈哈哈,疼死我了,你疼嗎?”
望著身上冰肌玉骨的女人,呂為恩連說話都變得結巴,臉頰早紅的像火燒一樣,與生俱來的純粹中還帶著一點欲望。
“在下…在下不疼……”
冉淺兮緩緩爬下他的身體,腳腕還傳著陣陣刺痛。
“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呂為恩坐起托著他半醉的身體想要為她揉揉。
“在…在下替小姐看看……”
冉淺兮一笑擺了擺手。
“沒事兒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被拒絕的他緊張且局促的挫著手指,二人還親昵的坐在一張床上。
“沒事兒就好…多謝二小姐送恩回房…小姐辛苦了…”
“不辛苦,要不你先睡吧,我就回家了。”
冉淺兮話落呂為恩將目光望向了窗外,入眼一場鵝毛大雪。
“外麵雪大路滑,不如等雪小些恩送小姐回去。”
看著窗外肆意飄落的雪花,冉淺兮隻好聽取他的建議。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尷尬,她本來想找找話題,但開口閉口都是今天慎王府的秘密,故而直接閉嘴了。
大概僵持一刻鐘,冉淺兮的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難了,因為這種壓抑的氣氛比愛情的桎梏還要難過。
“哈哈,你老家是南方的哈?”
她的話題尷尬到生硬,難為呂為恩耐著性子回答。
“嗯,是…”
冉淺兮看著他一通尬笑,持續片刻收起了笑容。
又過片刻,她再次找到話題……
“哎?那你家裡都有誰啊?”
呂為恩將凝水的眸子轉過去,美貌入眼時稍有害羞的笑了笑。
“還有大哥大嫂。”
“啊,哈哈哈,那你父母呢?”
說到這裡,呂為恩忽然沉默下去,冉淺兮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冒昧。
“抱歉哈,勾起你的傷心事了嗎?”
得到抱歉,他又囅然掛出笑容。
“無妨,爹娘走的早,從小便是我們兄弟相依為命,長兄為父,長嫂為母,他們對我很好無微不至。”
冉淺兮輕輕一笑道:“我大哥對我也很好。”
“恩略有耳聞,冉將軍對二小姐倍加寬容。”
話題終得結束,二人頓時間又陷入沉默…
本以為雪會慢慢停下來,不料想卻越下越大,冉淺兮輕歎一口氣躺到床上,坐在一旁的呂為恩則更加緊張了。
“對了,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啊?我們可以聊聊她,那樣就不會尷尬了。”
呂為恩莞爾一笑道:“恩未覺尷尬,與冉姑娘聊天甚覺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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