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二人的過往十分複雜,蘇悠為武林盟主的女兒,她生性堅強敢愛敢恨,心地善良又能獨當一麵,可她學不會女兒家的矯揉做作,故而一直被秀水樓三樓主壓著一頭。
三樓主為洪藩煲湯、下麵、獻舞、縫補衣裳、更為他精心研究藥膳,可這些都是蘇悠做過的,被人模仿學去討好,她卻不知如何正白,更彆提那些卑劣手段她更是深受其害,於是在洪藩眼中她一直是個虛偽、為達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的壞女人。
但是儘管三樓主機關算儘,誹謗她、誣陷她,自己也不過是個小醜,畢竟在冉淺兮麵前根本不值一提,甚至比不上她一根手指。
洪藩:“你一定要我把話說的那樣明白?你和冷蕙情那樣的女人有什麼區彆?”
一頭霧水的冉淺兮到現在也沒離開寵止半米....
“那個...你們夫妻倆有話好好說...”
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洪藩的妻子,前世見過一麵還以為是個小家碧玉循規蹈矩的女人,如今看來和當時大有出入。
洪藩望了冉淺兮一眼直接走了過去,蘇悠像丟了魂一樣跟著他的視線轉過了身。
“他是誰?”
他毫不客氣的指著寵止,與此同時冉淺兮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你不關心你媳婦和寵止哥哥較什麼勁?”
洪藩解釋道:“她不是我的妻子阿淺。”
冉淺兮難耐的撫了撫眉。
“早晚都是。”
而後並未多說什麼就和寵止走出了院子。
“我請少莊主吃個好的,走走走。”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著,春節前的日子也算平靜,終於到了大年三十這天,冉家一片歡聲笑語,冀北王府卻一片寂寥,寂寥的不是人而是該有的年味。
還未到夜晚檀千煥卻一再望向書房外,他多希望冉淺兮能突然出現,哪怕僅僅說聲新春快樂也好。
齊爽在一旁伺候筆墨,他知道年後有一場血戰不知如何避免,心情自然也是十分沉重。
“王爺您都忙了一天了,大過年的歇歇吧。”
“不妨,不知道這些事還能處理多久。”
齊爽並不明白他言中之意,也隻好在一旁安靜伺候。
天色擦黑,等了一天的他也並未等到心上人到來,本欲休息下吃個飯,突然一抹鮮紅舉著龍騰紙燈走了進來。
“檀千煥你還忙呢啊?”
她服氣的往前走了幾步,無語到笑了一下。
“不是,你沒生活嗎?”
聽到她熟悉的語氣和日思夜想的聲音,檀千煥抬起頭雙眼忽然有些遊離,因為那種無奈的聲音傳進耳朵裡是朦朧的,他急切的問齊爽:“你能看見兮兒嗎?”
齊爽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冉淺兮就在眼前他何出此問...
“王爺您是眼睛不舒服嗎?用不用屬下給您找個郎中?”
聽到肯定,他一瞬起身,上前一步狠狠將她摟進了懷中。
冉淺兮:“你是不是忙生病了?”
檀千煥:“見不到兮兒便是沉屙纏身。”
冉淺兮短歎一聲推開了他。
“我記得我沒陪你過過年,今年你和我去我家怎麼樣?”
他猶豫的道:“怕是會給掌院帶去麻煩。”
“害呀沒事兒,反正百裡庸現在還沒做什麼,那就說明他想讓咱們好好過個年嘛,我家可熱鬨了。”
正如冉淺兮所言,冉府現下張燈結彩闔家團圓,美食良宵目不暇舉。
洪藩與黎正仲不好意思入席便在彆院準備隨便吃點,不料還沒等起火冉躍廉便特地派人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