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
看診滿桌珍饈美饌女奴解餓不已,百裡庸於心不忍便讓她先動起筷子,他像一樣被百裡裳隻能長籲短歎。
百裡庸:“慢點兒,不夠再點。”
女奴睜著滿含秋波的眸子看著他,一個鮮活的替身僵占據了百裡庸大腦。
包房從外麵推開冉淺兮托著美酒走了進來。
“慎王爺~”
舒宣和心裡噌一下像彈棉花似的不住打顫,與此同時百裡庸犀利的雙眼已經盯上了他....
舒宣和:“找我何事?”
她笑著走到他身邊端莊的坐了下去。
“沒事兒,聽聞王爺在此宴客,小女子特意送上美酒。”
舒宣和早是膽戰心驚,連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些慌了,趕也不是不趕也不是,所有人全部陷入沉默。
百裡庸:“什麼酒?”
冉淺兮:“女兒紅,可好喝場了,這位公子嘗嘗?”話落並未給他倒酒,而是給一旁的女奴倒了一杯。
“你也嘗嘗。”
女奴不經意的眼神暴露了自己的秘密,就那麼一刹那的警惕不像一個受儘淩辱的奴婢,還裝模作樣道:“我..我不會喝酒...”
冉淺兮嘴角一揚最會辨彆綠茶白蓮花。
她一把抬起對方的下巴將酒一滴不剩的灌了下去,結果對方咳了幾聲之後神態不是害怕而是陰鷙,冉淺兮突然抬起右手對方也並未慌忙躲避。
她瞬間看透一切微笑著道:“姑娘彆怕我不打人。”
聽到彆怕兩個字女奴才開始往百裡庸身後藏。
百裡裳有些愣的看著眼前這個永遠有驚喜的女人,隻見她又走到百裡庸身邊再次一把抬起了女奴的下巴。
冉淺兮:“看你有點兒麵熟,是冉府的二小姐嗎?”
賊喊捉賊的見過,這種替賊喊的還是第一次見,女奴自然是詫異又慌張,因為她認識眼前這個正主。
女奴:“我...我叫阿昔...”
冉淺兮突然被她氣笑,鄙夷的嘴角讓這個冒牌貨如芒刺背。
冉淺兮:“阿昔?冉府二小姐名字裡也有一個兮字,哎?你是照著她長得名字也照著她起的嗎?”
陰陽怪氣的話雖然聽上去殺傷力不大,卻在提醒著百裡庸自己像一個乞丐一樣照著她的模樣撿來撿去,頓時惱羞成怒扒開她的手將阿昔護了起來。
氣氛顯然針鋒相對,儘管再說一個字都會換來帝王之怒,不料還沒等百裡庸開口她就用一個吻輕鬆奪回了主導權,他大腦一震自然的鬆開了阿昔。
冉淺兮:“我聽姑娘們說奴隸犯城西城北跑了數天也沒能將你賣出,怎麼今天這麼湊巧剛來到城南就碰上了想買你的少爺?”話落她再次抬起了她的下巴“不應該啊,你長得如此美貌,正值中秋佳節,各府各店都需要人手,你很貴嗎?”
突然不知道如何自辨的女奴試圖用求救的眼神博取百裡庸的同情,不料冉淺兮順手將天子腦袋轉了過去,隻聽嘎巴一聲他頓時氣從中來。
百裡庸:“冉...”
冉淺兮:“噓。”
她背著身將手指放到百裡庸唇間仍興趣盎然的盯著眼前奸細。
“不像...”
聽到正主的評價女奴徹底慌了,不自信的拋出兩個字。
“什麼?”
冉淺兮眉頭一挑道:“眼睛像眼神不像,可能是我認錯了,冉家老二不愛做這種慘兮兮的表情,她喜歡做色眯眯的表情。”
百裡裳:“噗~”
聽著她自嘲的話百裡裳頓時忍俊不禁。
冉淺兮:“對了你是冀州人?”
女奴:“是。”
冉淺兮:“那你竟然不認識冉家老二啊?她可是冀州一霸!”
阿昔又慘兮兮的道:“奴家當然見過。”
冉淺兮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實際上還在和她打心理戰:“那你是冀州哪裡人啊?”
女奴:“奴家是冀州秦縣人。”
“哈哈哈。”
她無可奈何的額笑了幾聲又道:“放屁,兩縣隔著十萬八千裡,你是用什麼方式見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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