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眸子收起折扇微微一笑,笑麵虎般的表情令人發慌:“私闖王府...來人!把她抓起來!”
一聲令下跑進來三四家丁,她手舞足蹈的揮著還是被架了起來。
“哎哎哎...王爺饒命啊...民女罪不至死吧...”
案下混亂之際不知是誰,竟然大膽的走上前遞給舒宣和一粒葡萄,桌前安靜站著的喚玉瞬間慌張起來,他可以處置任何人但一個舞女沒資格在這裡講話。
舞女:“王爺彆生氣,氣壞身子就不值了。”
忽然一雙犀利的眸子狠狠盯上她,頓時察覺出自己在劫難逃。
舒宣和:“你是什麼東西?給本王滾下去!”
錯愣的冉淺兮不自覺的挑起了眉頭;難道他不僅有生理潔癖難道還心理潔癖不成...
舞女嚇得急忙走到桌前站好,舒宣和看了眼被她摸過的衣袖一臉深惡痛絕,凝滯不到一秒嫌棄的用手背撣了撣,又是一個鄙夷的眼神拿出帕子在衣袖上下左右擦了擦。
冉淺兮愣看著他想起每個與他纏綿的夜晚;他不會是看上去放浪不羈實際守身如玉吧?是因為有潔癖才對那些女子惡語相向的?難不成他喜歡調教彆人卻不滿足自己的肉欲也是因為潔癖?
喚玉上前行了一禮和姐妹們一起跪了下去:“玷汙王爺罪該萬死,請您將衣袍換下婢送去洗了。”
檀千煥又惡視一眼衣袖:“來人將她手剁了!”
旁觀半天的冉淺兮倒吸一口冷氣毛骨悚然,他既然有潔癖是怎麼允許那些女子和他一起沐浴的。
舞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聲淚涕下讓人不忍相看。
舞女:“求求王爺饒過奴婢吧。”
冉淺兮搓起下巴嘶了一聲瞬間引起全場的注意。
冉淺兮:“我在想你有潔癖怎麼還碰女人?”
舒宣和頓時啞口無言...
冉淺兮:“嘶~你不會是...守身如玉數十年吧...”
舒宣和:“本王沒碰過!除了...寒兒娘和你...”
“啊?”
她瞬間更驚訝了簡直危言聳聽。
冉淺兮:“那你上次還和四個人一起洗澡。”
此話一出屋中人同時低下頭去噤若寒蟬。
舒宣和:“本王當時穿著衣服,更何況她們洗了又洗整整十遍才進湯池,倒是你穿著衫裙便進去了!”
冉淺兮一愣瞬間無地自容....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
對方瞟了她一眼繼續下令:“還愣著,是要本王親自動手嗎?”
家丁行了一禮跑出書房拿刀,被震撼到的她為跪著的舞女求起了情:“這樣吧,我看她也不是誠心的,讓她陪你件兒新的事兒就算了,這麼好看一個寶貝兒要是沒了手多嚇人啊。”
舒宣和:“你說如何就如何這是你家嗎?”
“嘿!你怎麼聽不出來好賴話呢?情緒這麼不穩定怪不得一直單著!”
“你!”
他再一次被眼前這個女人逼的啞口無言,彼時正好家丁拿著菜刀走了進來!
舒宣和:“還不動手。”
舞女求饒的聲音越來越淒慘,看的冉淺兮一個女人都於心不忍,大腦飛速轉動兩秒湊到了他身邊:“你是不是沒吃飽?正好正好我最近學烹飪呢,走我做給你吃。”話音還未落就拉起舒宣和的手腕,他眉頭一挑眼裡沒有一絲厭惡。
家丁茫然的問:“那...手還剁嗎...”
冉淺兮無語的轉過身看了他一眼:“我看應該把你腦袋剁了。”
喚玉鬆下一口氣扶起了姐妹,家丁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收了刀無奈的看了一眼喚玉幾人,簡直是人比人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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