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語臉上一陣爆紅。
原來男人都愛開帶顏色的玩笑,居然還在有小孩子的場合開。
真是太沒天理了!
霍予沉閒閒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小臉兒上的紅暈蔓延至她的脖子,一直蔓延到衣服遮掩過的地方。
腦海中突然浮現眼前小女人衣衫儘退的畫麵。
霍予沉的喉頭頓時發緊了。
他輕咳了一聲,轉移了視線,說道:“我不餓。時間不早了,你趕緊洗漱休息,明天還得帶一隻活潑的猴子漫山亂轉,有你累的時候。”
陸一語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發現氣氛頓時有些微妙。
霍予沉的反應也不太對勁,就識相地閉嘴了。
她是個對彆人的情緒很敏感的人,隻要氣氛稍稍一變化,她就能感覺到。
但她不確定這變化是因何而來,但心裡還是覺得最好彆知道的好。
於是,說道:“那我回房了,晚安。”
“晚安。”
霍予沉看著側臥的房門關上之後,才暗暗鬆了口氣。
自從親了那個小女人之後,他就越來越難以控製對那個小女人的渴望。
他深知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個小女人嫁給他的時候,不是明媒正娶;嫁給他之後,她的婚姻對外界而言個謎。
他們沒有婚禮、沒有證人、沒有家人親友的祝福。
他虧欠她很多,不想在親密接觸上還虧欠她。
至少等她能完全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他之後再碰她。
而在此之前,對這個小女人再深的渴望也要忍著。
霍予沉從來不知道,這世上除了他的親人之外,還有人對他的情緒影響如此之大,並且還有愈演愈烈的意思。
這也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他不該把自己的情緒交由另一個人來控製,太冒險了。
陸一語回房間打行李箱的之後,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回響剛才霍予沉對她說的那句話。
臉上的紅暈還沒落下去,又浮現上來了。
她真是被自己這種敏感到極點的性格給打敗了。
作為一個成年了十年的成熟女性,能被一句輕飄飄的話給逗得臉色通紅,她也真是對自己無言以對了。
她什麼時候能夠不這麼慫?
霍予沉tiaoxi她,她就不能一臉嬌羞地撲上去嗎?
直接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多好!
她害羞個毛毛蟲啊?
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好嫌棄自己,怎麼辦?
陸一語在腦海裡吐槽自己吐槽得一無是處的。
直到稍微冷靜一點,她才拿了挑洗的衣服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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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夢。
翌日。
陸一語按照正常的生物鐘醒了,她洗漱完之後,才出房間。
主臥的房門已經打開了,裡麵空無一人。
陸一語疑惑地在套房裡轉了一圈後,才在客廳的茶幾上看到霍予沉留了一張紙條。
“我和霍宛下樓跑步,等下給你帶早餐上來。你要是無聊,把我們扔在床上的衣服放洗衣機裡洗洗。予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