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吧?”許雲卿把簪子遞到許小九手上。
“是的。”
許小九拿過簪子,把兩指簪子放在一起,這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就能很清楚的看出來,這兩支簪子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我的簪子上刻的是歡,取自許歡言的歡。姐姐上麵刻的是沐,取自許沐言的沐。這簪子不僅我和姐姐有,之言姐姐和靜言姐姐也有。她們的上麵一個是之,一個是靜。”
“這簪子是如何到沐家大少爺手中的我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不是我姐姐給的,我姐姐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簪子給一個陌生的男子。”
說這句話時,許小九是舉著許沐言的簪子,一字一句的看著許雲卿說道,言語之間帶著肯定以及對許沐言的信任。
“我知道,阿梁也清楚,所以他才會把這簪子偷出來,物歸原主。”許雲卿說道。
聽到這句話,許小九鬆了口氣,她不想許沐言被人誤會。
畢竟一個女子的簪子,無緣無辜的出現在男子手上,男子還醉醺醺的喊著女子的名字,這畫麵看起來,都會引人遐想的。
許雲卿揉了揉許小九的腦袋,寬慰道:“現在簪子回來了,沐洵一發現簪子不見了,也不敢聲張。沐言姐暫時不會被影響到。我們隻要搞清楚為何沐言姐的簪子會在沐洵一的手上。還有,沐言姐有沒有見過沐洵一,哪怕是在沐姐不知情,或者說,是在沐言姐不知道對方是沐家的大少爺的情況下。最後,就是阻止沐洵一再次接觸沐言姐,防患於未然。”
“好。”許小九揉了揉有點痛的額頭,想的事情太多,腦子開始痛了。
薑家和沐家為何聯姻的事情還沒弄好清楚。薑知府為何好端端的薑家家主不當,跑到當一個知府也沒弄清楚。還得防著薑家以嫁衣為引子,和沐家取消婚約,扯出了林槿溪。現在又在沐家大少爺的房間發現許沐言的簪子。
這麼多事都是許小九頭痛的原因。等事情結束了,許小九自然就不會頭痛。
“等待會姐姐過來,我旁敲側擊的問。”
“好。”許雲卿看到許小九揉著額頭的樣子,說道,“有些事情,暫時沒想明白,就不要想,你的腦袋瓜子就這點大,給它點休息的時間。”
“嗬嗬。”許小九被許雲卿這話逗笑了,她沒想到許雲卿還會說出這般有趣的話。
見許小九笑了,許雲卿也笑了。
過了一會,腦袋不那麼痛了,看來是休息夠了。
想到阿梁信中提到的其他事情,許小九問道:“信中的其他事情,阿梁可有告知與你?”
“沒有。阿梁就和我說了簪子的事情。”許雲卿搖搖頭。
“阿梁不信你?”許小九一針見血。
許雲卿扯扯嘴角,臉色有點僵硬。
內心:知道就好,為何還要說出來呢……
“咳咳咳。”許小九輕咳了幾聲,把信紙遞到許雲卿的麵前,“你也看看。”“下次我和阿梁說說,萬一以後我遇到什麼事情去不了,你去的話,讓他直接告訴你,不必這麼麻煩,用書信寫給我。”
“嗯。”許雲卿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拿起信紙認真的看了起來。
許雲卿在坐在床榻上看著書信上的內容,許小九盤腿坐在床榻上,腦子裡想著信中最近沐家發生的事情,想著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有用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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