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那是從前_戍邊將軍種田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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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那是從前(1 / 1)

第七十七章那是從前

隻是安寧安寧雖然早做好了安媚來求求自己幫忙的準備,但是能收留安媚是一回事,幫不幫二叔一家是另一回事。

遂將頭轉向一邊道,“我如何幫得上你,我不過是區區一介婦人,得夫君不棄才有了兩分顏麵,政事上的事務,我自然隻能聽夫君和爹爹的!”

安寧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是不管,既然爹爹能放手,她就更不用巴巴的上前管了。更何況最後幫忙的還不是薛青山,薛青山是她夫君,可又不是任他們驅策的下人馬夫,憑什麼家裡什麼爛攤子事情都要去麻煩薛青山呢?

對於安寧的維護之意,薛青山自然是感受到了的,隻是他反而覺得安寧如此倒是與他生分了,他一向覺得安寧的事就是他的事,為安寧做什麼他都是責無旁貸、在所不辭的。

若是旁的親戚,不用安寧和安正說,他自己就先去幫忙了,可是現在要幫忙的是個曾經在危急關頭撇開安正一家不管耳熟,那他就全看安寧和安正的意思了。

安寧的回答完全出乎了安媚的意料,先前是惺惺作態的假哭博同情,這會兒倒是真的絕望的流淚了。

安正眼看安寧麵露不忍,沉沉道,“媚丫頭,常言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二弟既然是政績考核不過關被發配去了嶺南那這也是他自己犯下的過錯,本就該自己承受。況且我們若是求著青山幫你,那不就是在求著青山濫用職權、公然徇私?再說嶺南據此相隔甚遠不說,青山就是有通天的本事,手也伸不了這麼長呀!”

安正自是有他自己的顧慮,他本身也是有原則的人,從前的事情他可以不計較,但二弟自己犯了錯受了罰本就該自己承受,他也沒有能力再護著這麼個弟弟了。

再說,他不能因為女婿對女兒的偏愛,就去教唆女婿去做些徇私之事,這不是害了自己女婿?那樣女兒將來在女婿麵前如何自處?又害了自己女兒?

安正說的沒錯,嶺南那邊薛青山確實不熟,但也不是不能伸手,隻是頗費些功夫罷了。但是安正能這樣為薛青山考慮,薛青山心裡很是開心,從下就父母雙亡,拉扯大妹妹,薛青山心裡是很羨慕那些有慈父慈母為孩子殫精竭慮打算的人家的孩子的,此刻能有安正如此,薛青山覺得自己人生也終於算是圓滿了。

“嶽父的意思我明白了,二叔我不好調過來,但是我可以派人過去幫二叔打點一二,叫二叔在那邊過的也好些,也算是全了我一番心意!”

薛青山如此,不過是不想叫安寧和安正為難,雖然安寧和安正不求著自己幫忙,但是最後心底裡肯定還是會過意不去的,更何況家裡還有一個安媚,他也不想叫安寧和安媚姐妹兩個離了心,到時候安寧少不得又要黯然傷心一陣兒。

既然是打點,自然少不得要出銀子,嶺南那邊情勢複雜,這銀子肯定是少不了的,安家是拿不出來的。

安正有些為難,“女婿,這…...”本就是安家的事,如今卻要薛青山破費,安正實在是過意不去。

薛青山卻是笑了笑,“無事,不過是些銀錢,能保二叔無虞便好!”

薛青山不知道自己這麼一說,安媚眼神裡閃過一絲黯然,但是她也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再強求可就真的不識好歹了。

便起身對薛青山福身道謝,薛青山倒不是為了她的感謝,而是不想安寧傷心,便隻叫人家不用謝,其他的連句客套話也沒有。這讓安媚一時踹踹,拿不定薛青山到底幾個意思,是不是真心想幫忙。

還是安寧打圓場,笑道,“媚兒姐,他這人就這樣不會說話,你彆見怪!”

安媚輕輕笑了笑,“怎麼會,妹夫才答應幫忙,我哪有臉麵去見妹夫的怪!”

這話說的叫安寧心裡怪不舒服的,但又不好怎麼反駁,隻好招呼吳秀娥開飯。

薛青苗自知道安寧來了個姐姐便巴巴的上了安寧家來瞧。眼神總會有意無意的盯著安媚瞧,臉上或多或少都會帶些失望的神色。

她原本是聽說安媚比安寧長的還要好看,在薛青苗看來,安寧已經算是神仙顏值了,還要還看那得是多好看呐,結果一見之下發現和自己想象的並不一樣,甚至還沒有自己嫂子好看,薛青苗便失了大半興致。

但這也不能怪安媚。當初安媚還沒嫁人那會兒確實是嬌媚動人,明豔似火,加之那會兒安寧年歲小還沒長開,安媚自然便出挑了些。但是後來安媚嫁了人,每日裡不僅要侍奉公婆,應對一眾妯娌,還要防著自己夫君沾花惹草,加上後宅一眾庶務操勞,哪還有當初的嬌嫩。

後來和離回家,一個嫁過人的女兒和離回家,隻能是令家族蒙羞,沒將她掃地出門已是好,待遇當然不可能與從前一樣,缺了保養,再好底子也是不行。更可況後來蕪城一路上,雖說那人販子怕折損了安媚的容貌賣不了好價錢對她還算好,但一路過來風吹雨淋,人也黑了一圈兒了,哪裡還有當初的好顏色。

“其實細看,安堂姐五官比我嫂子好很多,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這個安堂姐骨相倒是挺好的!”

薛青苗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先前和吳秀娥總拌嘴,這會兒身邊又實在沒有一個可以磨牙的人,便又巴巴的找上吳秀娥聊天。吳秀娥正在揉麵,聞言“嘭”的一聲將麵團擲在案板上,再揉得案板嘎吱嘎吱的響,冷哼道,“骨相好有什麼用,命好才是硬道理!”

薛青苗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到吳秀娥了令人家冷嘲熱諷的,不過還是接著吳秀娥的話繼續說。

“可不是,你看看同樣是千金小姐,我嫂子命可就好太多了。我先前細看了一下,那安堂姐臉上都長細紋了,我嫂子孩子都這麼大了,臉上也沒見有半點紋路啊!”

吳秀餓先前使氣不過是因為覺得薛青苗貶低安寧,這會兒才聽過味兒來,感情人家是拐著彎兒的炫耀,這才氣順些,揉麵的力道也變得輕柔起來。

“所以說啊,這女人嫁個好夫婿真的是很重要,我哥這樣的人可真是難找了。先前我跟翠萍那丫頭打聽了,安堂姐因為沒有子嗣和善妒,本是要被休掉的,但是好在哪婆婆還有幾分仁慈,對外隻說是和離!”

“沒有子嗣?你說那安媚不能生?”吳秀娥揉麵的手一頓。

薛青苗歎息的搖頭,“原先也不是不能生,據說先前是有了兩個月身子的,但是那會她那姑爺在外麵被發現有了個外室子,一氣之下見了紅,傷了身子,據說以後不好再有孩子了,於是那婆婆便打起了將外麵那個孩子抱回來的注意,但是安堂姐自己才沒了孩子,還要養一個外室生的,自然是不能答應。”

“據說咱們這位堂姐也是個厲害的,將夫家攪了個雞飛狗跳,那位姑爺本就不喜她,因著這樣就更加厭棄她了,以至於後來鬨到了休妻的地步!”

吳秀娥原本是看不慣安媚的,但是聽薛青苗這麼一說倒是對安媚多了幾分憐憫,她是個寡婦,丈夫死了也沒能給她留個孩子。安媚被丈夫休棄,加之傷了身子難再孕,再嫁已經是不可能,不一樣的緣由,但是一樣的結局。

“要我說她那丈夫真不是個人,背著妻子養外室也就罷,居然還弄出個孩子出來。妻子剛小產,就要將孩子接回來養在跟前,這不是傷口上撒鹽嘛,再說先前那孩子為什麼流掉的,還不是因為知道有了個外室子才動了胎氣流掉的!”

“這家人忒沒良心!”徐秀娥憤憤不平的補充。

薛青苗連連點頭,“可不是,幸好虎子哥不是這樣的人!”

薛青苗一臉幸災樂禍、劫後餘生的慶幸,這波狗糧來的猝不及防,吳秀娥冷冷的瞥了一眼薛青苗,決定不要再理會她了。

這邊安寧和安媚兩姐妹也在屋裡講著小話。

安媚還因為先前求了安寧和薛青山幫忙所以這會兒在安寧麵前也沒有先前那般抬得起頭,說話總是弱上三分。安寧總勸安媚,不必要如此,安媚卻仍舊是如此。

“寧兒,你還是如從前一般,將所有事情都想的那般簡單,可是這世上的事情哪裡就是說的準的。我知道我現在是寄人籬下,若是自己不低調些,時間久了,難免落人口舌。就是你什麼都不說,那其他人呢?”

當初安正也是這番說辭,安寧都已經聽膩了,不勝其煩。

“媚兒姐,怎麼你也這樣?自己活的舒坦不就好了嘛,管彆人說什麼乾什麼!”

安媚看著還是一團孩子氣的安寧直搖頭,“寧兒,你呀就是被你們家那位寵慣壞了,不曉得世事艱難,一個人哪能肆意而活,總要顧及周邊人的眼光才行的。”

“媚兒姐,你從前不會如此的!”安寧道,從前的安媚可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才不會顧及彆人的眼光呢。“從前是從前!”安媚低垂下眼簾,心裡想,從前她有可以肆意妄為的資本,可是現在不同。

現在她是一個棄婦,容顏枯萎,色衰愛弛,更沒有了得立的娘家作為支撐,她已經沒有底氣可以為所欲為了。

當初她可以仗著自己顏色好,以為自己可以拴住丈夫的心,不顧反對高嫁進爵府。可是現實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那個丈夫會沉迷於自己的容貌,也會癡迷於其他女人的容貌,不可能隻鐘情於她一個。

可惜她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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