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聚寶盆_清穿之拐個王爺做外室_思兔 

第63章 聚寶盆(1 / 2)

惜寧歎一口氣,解釋道

“不瞞姐姐您,為的不是年格格,是四爺。姐姐也知道,這茶戲樓子說是我開的,其實還不是十四爺的產業?

不過是讓我有點事忙活,日常不無聊煩悶罷了,我們爺和四爺是同胞兄弟,還有十三爺,日常與四爺也走得近,咱們三家合著開這麼個茶戲樓子,不是挺好的?十四爺心裡想著四爺呢!”

惜寧編起故事來眼都不帶眨的,反正四爺也不可能跑來問十四

“聽說你心裡想著我,掙銀子都不忘帶上我?”

四爺那麼板正內斂的人,隻會在心裡偷著高興,麵上怕是還要斥責一句不務正業!

烏蘇氏其實有點雲山霧罩地,不過還是答應回去跟十三爺商量。

十三爺一聽這事,好啊,四哥正絞儘腦汁想跟十四拉近關係,這前院走不通,後院女眷不也是條路嗎?

他滿口答應,隻是叮囑一句,不能占乾股,惜寧可是幫過他大忙,怎好意思讓她吃虧?

四爺聽十三一說,雖然有些詫異這吳惜寧怎麼會看上了年格格,可也沒猶豫就應允了。

兩位爺一人出了一千兩銀子,派人送到十四爺府上給吳姑娘。

惜寧收到銀子,才跟十四爺說,她拉了烏蘇氏,年格格和真珠入股京韻堂。

十四爺完全沒在意,他近日也忙著呢。

忙著結交兄弟與兵部上下級官吏。

既然有了那份爭儲的心思,就再不能像以前那樣,隻憑意氣行事了。

也約四爺喝了頓酒,兩兄弟這麼多年,總算敞開心扉,聊了一回。

不過還是十四說十句,四爺才慢悠悠回一句。

十四問“當初八哥那事,你咋就那麼狠心呢,進宮求個情都不樂意?”

四爺隻說“一切都有皇阿瑪定奪,你我何必多言?”

十四問“你跟八哥怎麼回事,我小的時候不是你倆死鐵嗎?”

又絮叨一大堆,四哥和八哥怎麼甩了他,去京郊打馬圍獵的往事。

四爺隻說“女人壞事。”

十四爺愣了一會,恍然明白,這女人指的是八福晉。

嫂子的事情,做兄弟的自然不好置喙,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十四爺最想問的兩個問題,都沒有問。

一是你為何對額娘那般不敬不孝?

二是老大老二老八都不行了,你想當皇帝嗎?

十四剛有了些權謀心思,還不太老練,一頓酒喝下來,好像說了很多掏心窩子的話,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十四爺回到府裡,就覺得滿肚子都是事兒,又理不清楚頭緒。

他喝了不少,有些醉,讓劉喜去小竹園,把惜寧接了過來。

兩人也有些時日沒見了,十四爺攢了一肚子的話,想與惜寧說。

他身邊沒有信得過的人,不像四爺八爺,幾乎從十歲出頭,就開始有意識地網羅人才。

身邊幕僚十幾個,有事就攤開來,眾說紛紜,集思廣益。

十四爺隻有一個惜寧,可以說說掏心窩子的話。

就連圖遏寧這四個哈哈珠子,雖說從小一起長大,可也是莽撞武將,還不如十四爺沉穩。

有關幾位阿哥爺和儲君之事,自然不能與那幾位說。

“阿寧,你說四哥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摟著惜寧,手無意識地拍著她肩膀。

四爺是什麼樣的人?

惜寧認真想了想,曆史上,對他的評價貶斥多於褒揚。

刻薄寡恩,睚眥必報。江南那些官吏文人,尤其恨他。

有個姓曹的,甚至編了一本書,罵雍正,各種造謠。

最過分的,是造h謠,說雍正帝霸占嫂子,就是廢太子妃。

怎麼可能呢?用頭發絲兒都能想到,四爺刻板守禮,不好女色,會去霸占一個年近五十的嫂子?

簡直無稽之談,實在氣人。

惜寧能想象,四爺被氣得臉色鐵青,緊咬牙關的模樣。

當然,姓曹的後來全家被團滅,四爺還編了一本書,叫《大義迷覺錄》。

書裡他將那姓曹的編出來種種罪狀,一一列舉,再一一駁斥,刊印發行天下,讓老百姓傳讀,意在為自己正名。

惜寧忍不住歎息,四爺這人吧,有種天真的倔強,或者叫倔強的天真。

總想跟人講清楚道理,可是這天下哪有那麼多講道理的人?

多的是你與他說邏輯,他跟你講感情,你與他講感情她跟你講利益。

你跟他談利益吧,他又回過頭來跟你說是非道理。

總之十有八九是狗屁倒灶,扯淡!

雍正爺怎麼會以為寫一本書辯駁,就能改變天下人的看法……

老百姓隻會關注那些汙糟事兒,津津樂道於那數十條罪狀。

至於爺自個兒寫的那些正義凜然言辭確鑿文筆斐然的辯駁,根本沒人看!

唉,雍正爺實慘,還好後世有個二大爺幫他正名,《雍正王朝》可比《大義迷覺錄》要有用得多。

惜寧浮想聯翩,十四爺摟著她晃了晃。

“想什麼呢?問你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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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啊……應該是個有謀算的人,他好像政事辦得不錯吧?”

惜寧慢吞吞地說。

她被十四爺摟著,靠在裡間的軟榻上,依稀能聽見,外麵存書幾個在給爺弄醒酒湯呢。

“嗯,是,皇阿瑪誇過他,能乾,是乾實事的人。”

十四爺歎一口氣道

“我今兒個,就是跟四哥喝的酒,有些事想問問他,可最終還是問不出口。”

“你說他那麼精明能乾一人,怎麼就在皇額娘這事上犯糊塗呢?”

“犯啥糊塗了?”

惜寧故意裝傻,她當然知道四爺與德妃之間關係緊張。

世人都以為是四爺沽名釣譽,以佟佳皇後之嫡子自居,怠慢德妃娘家烏雅氏。

可惜寧在德妃後殿待了半個月,親耳聽到德妃是如何冷漠對待四爺的。

由此方知,這世上的結,不是麻繩一頭就可以擰緊的。

“你說犯啥糊塗,明明額娘才是親的,他可著勁巴結佟佳氏,以為佟佳氏出身高貴,能提攜他唄?反正我們兄弟幾個,都看不上他這般行徑。”

十四爺憤憤地。

惜寧捏了他的大手掌,把自己的手窩進去,在他掌心裡一邊摩挲著,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可是四爺能怎麼辦呢?他已經記名到佟佳貴妃名下了,就算四爺把德妃娘娘擺得更高,世人難道就會稱讚他嗎?恐怕隻會罵他罵得更凶!首鼠兩端牆頭草,兩邊都不討好!”

歇了一氣又說

“爺您是從小陽光雨露,皇上和娘娘捧著長大的,哪裡知道四爺當夾心餅的難處!兩邊不是人,怎麼做怎麼不是,被眾人指點的滋味,不好受啊!”

十四爺沉默不語了,他從來沒往惜寧說的這個角度來看四哥。

想想也是啊,若是他自己從出生就被抱給另一個娘娘養,長大了也會為難吧?

確實隻能死心塌地顧一頭,還落個乾淨利落。

隻是四哥也挺慘的,他那麼著巴結佟佳氏,可佟國維那老匹夫不還是看好八哥,不鳥四哥?

惜寧不知道,她這番話被存書一字不改地傳到四爺耳朵裡。

四爺沉默了許久。

一個人關在黑屋子裡,手掌捂著臉,放下來時,臉頰與掌心一片水漬漬地冰涼。

他一出生就被抱到佟佳貴妃那兒養,說是養,其實還不是奶嬤嬤宮女太監帶,貴妃哪裡會親手撫養?

抱都不曾抱過,最多奶嬤嬤抱過來,貴妃伸手逗一逗,就是恩寵了。

這滋味,難受啊,兩邊不靠,養娘不親,親娘不敢親近。

到四爺十一歲那年,佟佳貴妃去了,他回德妃宮裡,十四弟已經出世。

這時候德妃位份高了,可以自己養著孩子。

四阿哥就眼瞅著德妃娘娘把十四捧在手心裡寵,抱著他唱兒歌,哄他睡覺,喂他吃飯,那叫一個眼饞啊。

可他已經大了,十多歲的少年,再羨慕他也不可能去跟額娘撒嬌,說心事。

何況漫長歲月裡,德妃與他之間,已經積攢了許多隔閡與誤會。

兩個人都不是心思玲瓏巧舌如簧的,這結就越結越深。

德妃甚至不願意留他在永和宮,四阿哥像個沒人要的廢球似的,被踢到了太子宮裡。

所以四爺最初是支持太子的,前年皇上廢太子時,十幾個阿哥爺還有滿朝文武,隻有他去安慰皇上,為太子說話。

當然,康熙爺也因為這事,在心裡默默地給四爺加了分,認為隻有他一人忠君仁孝,沒有私心雜念。

話說回來,德妃不親近他,四爺能怎麼辦?

難道還熱臉去貼冷屁股,不認佟佳氏為外家,反而親近烏雅氏?

就算他這麼做,難道德妃就會待見他了?

這份不為人知難為人言的委屈與苦楚,從來沒有人能夠體會,體諒。

如今竟被一個素昧平生從無來往的後院小女子一言道破……四爺實在情難自已!又情何以堪啊!

三月就這樣咻地一下就過去了,楊格格再沒敢作妖,隻心裡恨恨地,終歸是意難平。

石林沒有辜負惜寧的期望,辦事又麻利又精細。

戲樓有條不紊地修著,他又見縫插針地,考察了幾家徽州戲班子。

最後親自跑了一趟南邊,選了二十幾個戲子,簽了賣身契,帶回京城來。

對,這二十幾個戲子,從此就是京韻堂,也就是吳惜寧的私有財產了。

石林是原汁原味的古代人,他沒有惜寧那種精神禁忌,講究什麼人人平等。

戲子在這個年代,是賤民,地位也就比娼妓高那麼一星半點。

石林揣摩著,吳惜寧這是要砸大銀子把徽州班子給捧起來,那就得把他們給拴牢嘍!

總不能捧紅了,再一個個跑掉吧?

他沒在京城選,那些草台班子在京城下九流裡混了幾年,早就滑不溜手,不好調教不好管理。

石林親自去南邊選人,一個個地簽了賣身契,連班主都不是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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