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魂飛_清穿之拐個王爺做外室_思兔 

第70章 魂飛(1 / 2)

惜寧離了京韻堂,小九子一溜煙地去了兵部。

十四爺可是說了,隻要姑娘的事兒,隨時隨地向他稟報。

聽說惜寧去了京韻堂,見了石林,十四爺明顯不快。

不過等小九子說到達康陪同,他自己也全程在一邊伺候著,爺臉色便緩和了些。

“她說以後每五日去一趟京韻堂?”

小九子猛點頭

“是,姑娘還說她以後就是京韻堂寫戲的先生,對了還要編什麼話本子,請咱們府上的寧格格畫畫呢,姑娘拿了一疊子畫稿,奴才看不懂,不過看那位石大掌櫃直點頭,想來是真畫得不錯?”

十四爺也懵了,寧雨蘭會畫畫?他怎麼不知道?

他從兜裡摸了錠銀子扔給小九,揮手道

“行了,你回去吧,好生伺候著姑娘,有事就來回話。”

小九子樂了,這下好了,他日後常常在爺跟前露臉,還愁沒有前程?

正樂滋滋呢,被劉喜冷不丁地後腦勺上抽了一記。

“你小子倒是因禍得福了,我可警告你,警醒著點,把姑娘給伺候照顧好了,彆出什麼岔子,不然,你一條小命不夠抵的!”

小九子點頭哈腰地,又巴結著說

“爺爺,趕明兒我一早,買了京韻堂的奶酪果子給您送來,您嘗個鮮。”

他剛得了二兩的賞銀,想著得巴結好劉喜公公,可好久沒上貢了。

二兩銀子不算啥,那京韻堂的奶酪點心,可是稀罕東西。

他近水樓台先得月,住在樓子裡麵,一早守著怎麼也能買上一盒兩盒的。

劉喜又是一巴掌過去,不過這會卻是巧勁兒,一點不痛。

“瞧你機靈的,趕緊地滾吧!”

小九子知道,自己這次馬屁算拍對了,點頭哈腰地笑著,一溜煙跑了。

過了五日,京韻堂果然在後花園裡單獨給惜寧辟出來兩間房。

惜寧書房一間,還有一間茶水房,小九子夜裡就歇在這裡。

十四爺這一日在兵部心不在焉地,惜寧去了京韻堂,會呆多久?跟誰在一起,做些什麼?

要是離開了,小九子肯定來報信,可這都半下午了,還不見人影兒。

惜寧難不成要在京韻堂待上一整天?

十四爺坐不住了,出門騎馬往京韻堂去。

到了路口,進退兩難,他還沒想好要怎麼麵對惜寧呢,總不能直接闖進去找人吧?

找到了,又說什麼?後麵怎麼弄?

十四爺一時竟六神無主,守在京韻堂對麵的巷子口裡,既不想進去,又舍不得離開。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他看見石林送惜寧出來,後麵還跟著一位男子,個子修長,身形秀美,是典型的南方讀書人模樣。

惜寧也做的男子裝扮,青色直裰,外麵披著灰色銀鼠皮的大褂,瓜皮小帽,鑲著一顆青玉,看上去竟也是翩翩佳公子一枚。

十四爺心裡又酸楚又歡喜,他有快半個月沒見著惜寧了,此時此刻,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想她。

看著跟在她身後的那兩位男子,便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恨不能打馬上前,一鞭子抽下去,把兩人眼睛都給抽瞎了。

讓他們這麼盯著惜寧看,還笑得跟花癡似的,哼!

惜寧離開十四爺府的消息,不知怎麼傳到了四爺耳朵裡,這日下了衙,他來找十四喝酒。

酒過三巡,四爺就問

“你那個侍妾,就是救了真珠,被科爾沁汗收為義女的,怎麼聽說被你趕出府了?”

十四喝的微醺,瞪著大眼睛看著四哥,不說話。

趕出府?誰說的?他心裡打翻了醬缸鋪子,說不出是苦還是酸。

十四怎麼都說不出口,是惜寧棄他而去,自求離府。

外麵的傳言,自然是說他厭棄了惜寧,把她給趕出去了。

四爺見他不說話,便心生不悅,敢情傳言是真的,老十四竟這般無情無義?

“做男人,得有擔當,人家一個弱女子,就算不喜歡了,養在府裡,不過一口吃食,四季衣裳,又費得了你幾個銀子?非要把人家趕出府去,外麵的世道多艱難,你怕是不知道吧?始亂終棄,老十四,不帶這樣的啊!”

四爺對惜寧印象雖然怪怪的,可有一點毋庸置疑,她明事理,通人情,與十四爺說的話,句句在理。

好像就因為有了她,十四才與自己親近起來?

這麼好的女子,怎麼就惹了十四厭棄呢?難不成是因為她老說大道理,說教多了,招人煩?

四爺不知為何,冒出個念頭,若是他府裡哪個侍妾,能有這般見識,與他言談契闊,爺肯定不會煩,還得抬個格格,好生寶貝著。

十四爺不想多說,舉起酒杯直招呼

“四哥,喝酒,不說那些事!”

他大概有些醉了,胳膊搭在四爺肩上,感歎道

“四哥,如今我才知道,你是有大智慧的,知道皇阿瑪心懷天下,心懷萬民,跟著皇阿瑪,才是正道,來,咱哥倆走一個!”

仰頭又乾一杯,扔下酒杯後,喃喃自語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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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在帝心,贏在民心,簡在帝心,贏在民心,四哥,你聰明啊!”

四爺一時怔住,拉著十四,不讓他吃菜,追問他

“你念叨什麼?什麼帝心,民心?”

十四便把那八個字用筷子數著,一字一頓地念給四哥聽。

四爺默默重複了幾遍,又拽著十四問

“這話是誰說的,哪位高人隱士?”

十四差點說出吳惜寧三個字,夾了一塊五花肉給堵在嘴裡。

他下意識地想糊弄過去,就隨口說

“什麼高人隱士,不過是個朋友罷了!”

朋友?四爺凝神看著十四,眼睛慢慢眯起來。

十四身邊都有什麼人他還不清楚?

有點腦子的也就是王楊二人,這二人絕對不可能說出簡在帝心,贏在民心這八個字。

就連四爺自己,也沒有提煉到這種等理論高度,隻不過審時度勢,憑著本能緊跟皇阿瑪的腳後跟走罷了。

其實曆史上的四爺,並不擅長於籠絡民心。

他做的事情初衷是為百姓謀福利,圖萬年盛世,可手段卻淩厲暴虐,引起民間唾棄叱罵,以至於後世隻知康乾盛世,不知雍正帝。

此時此刻,四爺念叨著這八個字,猶如醍醐灌頂。

“朋友?是吳惜寧說的吧?”

十四身邊,也隻有她,才有這等見識了。

“哈……難怪惜寧她說你,慧眼如炬,讓我彆跟你這打馬虎眼……不對,你怎麼知道她叫吳惜寧?”

後院女眷的名諱,少有外傳,隻有親近的人,熟悉的女眷才知道。

四爺一時語塞,轉念找到借口“年氏提起過。”

十四爺哦一聲,擺擺手道

“不提她了,她心裡隻有那京韻堂,沒有爺們。”

四爺看著已經醉了的十四,心裡驚詫不已,難不成,竟是吳惜寧棄老十四而去?

他緩緩向後,靠著椅背,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麵,陷入沉思。

四爺想了些什麼無人得知,惜寧忙著京韻堂修頂棚之事,心無旁騖。

石林很能乾,找了些工匠,把花棚暖房與蒙古包結合起來,出了一個方案,倒也可行。

十月中旬停業十日,搭建暖棚。

石林又去南方,運了一批花木來,還特意請了兩個花匠,打理戲樓子裡的這些花木。

惜寧忙忙碌碌,見十四爺一直沒來煩擾,便越發自在隨意,兩三日去一趟京韻堂。

小九子定期給十四爺稟報惜寧的行蹤,見了誰,辦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

十四爺一直按兵不動,他不願逼迫惜寧,求她也沒有用。

隻能等著。

四哥說得對,世道艱難,惜寧總有遇到難事的時候。

他期盼著惜寧知難而退,自願地回到他身邊來。

最好能出點無傷大雅的禍事,讓他十四爺英雄救美一回,順順當當地把惜寧帶回府裡。

可這日小九子無意中說了一句話,讓十四爺如芒在背。

“爺,姑娘每日就忙叨那些事,不過前日,我在京韻堂,看見四爺了。”

四爺也不知道自己去京韻堂乾什麼,這些時日戲樓子施工,改造花園,隻開夜場,白日裡並沒有戲看。

那日四爺遠遠看見一輛騾車在京韻堂門口停下,下來一個男裝打扮的女子,他一眼認出是吳惜寧。

鬼使神差地就跟著進去了。

夥計點頭哈腰地上來招呼,四爺扔了一錠銀子,上二樓轉悠一圈,發現惜寧在天井花園裡,與石林和幾個花匠指手畫腳地說著什麼。

四爺在視野最好的雅室要了一壺茶,坐了半個時辰才走。

他也鬨不明白自己什麼心思,大概就想看看能說出簡在帝心,贏在民心八個字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吧。

惜寧長相明媚大氣,做男裝打扮,玉樹臨風,朗朗如玉,四爺隱身在二樓窗欞後,看了許久。

原來她長這個模樣。

對著花匠侃侃而談,說什麼花木園林層次感,與燈火燭光的呼應。

還有地龍走勢,銅鼎火盆掩埋與花木種植的合適距離雲雲。

這京韻堂地域開闊,除了中央戲台之外,周邊口子狀的兩排一橫三棟觀戲樓,到了冬日,雖然有頂棚,供暖是個大問題。

惜寧除了讓工匠在戲台周邊,花園甬道下埋地龍之外,還設計了銅鼎火盆,隔幾米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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