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談妥了_鬱喻而歡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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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談妥了(2 / 2)

喻姝知道,他是在故意岔開話題,他做不到否認,卻也不想承認事實來加劇喻姝內心的自卑感。

扶貧,輸血。

無比精準的形容。

可對鬱拾華而言,他是不在乎的,就算將來喻姝要扶她一家子,也不過是他眼中的九牛一毛。

比起那些毛毛雨的開銷,他更在乎自己的感受。

比如現在,他就是喜歡喻姝,喜歡和她在一起,喜歡她圍著自己轉,花點錢怎麼了。

考慮到喻姝和他在一塊的‘風險’,特彆是性生活產生的懷孕可能,他主動且自願地認為,他應該多給予物質補償。

喻姝本來嘴巴就不算靈活,被他有意地引導加否定,連她自己都要懷疑起自己了。

她苦惱又無力地搖了搖頭。

“又怎麼了?”鬱拾華一直有在調整自己,先前那些年是他不夠體諒喻姝,經常乾些非人的事兒。

好比她流產那幾天,他因著那句辭職就看了她一回,之後幾天由著她在醫院裡自生自滅,孤零零地一個人。

這樣不對,是他混賬。

也難怪後來喻姝要離職的心那麼堅定,或許她在那幾天也有過期盼和等待吧,以為他會來看她。

結果她一個人在醫院裡待著,無聊之際難免胡思亂想,結合自身處境難免越想越傷心。

所以這次,鬱拾華告訴自己,一定不要甩臉色給她看,要溫聲細語地好好哄她。

女孩子,其實都很好哄,如果用點心,幾乎是無往而不利。

“沒什麼,我沒話說了。”喻姝掏心掏肺地想分手,奈何方方麵麵都不是男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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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已另辟蹊徑從另一個角度來和鬱拾華攻心“你不介意我之前的事了嗎?是我騙了你。”

鬱拾華似乎有點煩躁,他不喜歡這種脫離掌控的事情。

眼前的女人明明對他……很有感情,卻非得嚷嚷著離開,他真心鬨不明白,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嗎?

他有什麼事不能替她解決不能替她扛……

“這樣吧,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太辛苦了。”鬱拾華思索片刻,給喻姝鋪了另一條台階。

喻姝眨了眨有點紅腫的眼。

“姑且當你是吧,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可以吧?”鬱拾華退了一步,也給自己時間去緩衝,去鬨清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倆連體嬰一般地過了這些年,或許分開更有利於彼此看清心意,他現在雖然把自己看得很清楚,但喻姝顯然還在自欺欺人。

他說得絕大多數都正確,唯獨最後一句。

可以說,他倆的感情關係裡,喻姝是最先察覺到偏離既定軌道方向的人,並且果斷離開,試圖讓一切回到正軌。

“你不會來找我對嗎?”喻姝眉心攏起,和鬱拾華談事兒,她居然覺得能談到這一步算不錯了。

鬱拾華品了品她話裡的意思,居然含笑點頭“是的,是我不會主動找你。”但是,你有什麼問題是可以找我的。

“好。從現在起吧。”

喻姝黯然一笑,撥一撥耳邊碎發,生怕他會反悔一般,利落整理著病房裡自己的東西。

正好,護士來換藥了。

鬱拾華壓住要揚起的唇角,作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病號模樣,捂著傷處慢慢躺在床上。

抬眼看去,女人放下了手中的托特包,躊躇不定地望著他。

“嗯,褲腿這邊,你幫忙挽起吧。”女護士雖然承認鬱拾華帥得驚天動地,但畢竟人家身體尊貴,又有相伴的女人,她決計不會上手碰他衣褲的,惹起誤會就倒黴了。

喻姝被指派了活,她沒有矯情的習慣,快速地協助著護士給他捯飭,等人離開了才重新清點著包裡的東西。

“怎麼帶著三個不同顏色的?氣味不一樣嗎?”鬱拾華昨晚就看見了,不過他不習慣外邊的環境,加之身體不便,這會兒正好拿出來說一說,和她調一調情,緩和下靜默的氣氛。

喻姝手上動作一僵,不鹹不淡道“隨手拿的而已。”

“是我的尺碼?”

眼看男人非要往那個方向發展,喻姝無語到了極點,一定程度上,她是懷念從前的鬱拾華的,起碼問不出這麼下流的問題。

她不敢說不是,更不敢說是。

前者會讓好不容易鬆了口的男人再度翻臉,後者會引發一係列她無法想象的連鎖反應。

所以她抿著唇,慢慢往門邊挪動。

索性鬱拾華沒再整幺蛾子,而是拿起了平板和手機,從剛才起,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喻姝聽見消息響了幾十次。

“再見。”

“嗯,我們會再見。”

鬱拾華言之鑿鑿,神情卻很溫和。

一關上門,她腦海中還能準確無誤地浮現出男人專注工作的模樣,時不時擰一下眉,時不時敲兩個字,偶爾還會打個電話,但大多時候他都是深沉而嚴肅的。

她長舒出一口氣,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的路。

何家

閻君合作為何家的長女婿,這些年因為自己想當然的誤會,在何裳死後幾乎不再往來。

畢竟在何家人來看,車禍是板上釘釘的意外,可促使何裳氣急之下坐上那輛車的人是他這個丈夫。

就此分道揚鑣,說是結仇也不例外。

而他自打同意女兒的姓氏改成何姓後,多年不聞不問,全然沒當自己有個女兒,冷心冷肺到了極點。

故而他的上門,第一時間受到了何仙的嘲諷。

“怎麼?閻君合記憶恢複了?”

她依舊仙氣飄飄地下樓,嘴上說著不符合形象的話。

一樓正好是她的同胞哥哥在喝茶,這是非常難得的畫麵,何良一身居家穿著,腳上一雙棉麻拖鞋,看起來閒情逸致地不行。

“人家算不上失憶。”他輕描淡寫,臉上刻著出於禮貌的微笑,又推了下眼鏡,“來者是客,不見總不行。”

見麵才能知道來意。

何良也是好奇的。

他和這位姐夫打過交道,單純從為人來說,不是什麼令人反感的小人,家教使然,同樣做不出過於離譜的事。

於是乎,閻君合順利走進了何家的門。

何良站起身,垂眸檢查了下自己的穿著,也不是什麼要緊人兒,便宜姐夫不值得他去換身正裝。

何仙卻嫌自己穿得太隆重了,怪給狗姐夫臉的,小媛在他們何家住了那麼多年,他登門的次數屈指可數,真是令人發指。

進門的閻君合到底給了倆兄妹一個驚喜。

他穿得相對正式,比起家居服和拖鞋的何良,他上身是嚴絲合縫的長袖襯衫,搭一件沒有合上的灰色馬甲,下身是同色調的深灰長褲,配一雙中規中矩的黑色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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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手中,拎著公文包。

咦。

這還是出乎了何良的預料。

他似笑非笑“這非年非節的,閻教授彆來無恙。”

閻君合看著記憶裡的清雋少年長成如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官場新秀,神情不免有些晦暗“實在太冒昧了。不過來之前,我和令尊通了電話。”

聽聽彼此這稱呼。

明明算是一家人,稱謂上客氣地一塌糊塗。

“哦?”何良摸了摸下巴,“家父剛出門,教授怕是要等一會了。”

何仙眯著眼打量著閻君合,又在他那公文包上轉了轉,是正事兒?可是爸爸能有什麼事兒和他探討?

或者……坎兒的關鍵時刻,來求人了?

她不免冷笑。

何仙本就覺得姐姐的死和姐夫脫不了乾係,眼看他來了這會功夫,連茶都心安理得地和何良喝上了,偏偏一句沒提親女兒。

都是什麼沒良心的怪物。

她這哥哥也是好樣的,同樣氣定神閒地說著閒話,時不時薦兩家說得過去的茶莊。

“姐夫不問問小媛的婚禮安排嗎?我還當你是來打聽這樁事的。”何仙忍了又忍,覺得實在忍不下去。

她直截了當地問出了口。

果見閻君合的臉沉了幾分,好在畢竟是在何家,他極快恢複了一貫的冷靜,擺手唏噓道“這些年我並未儘到義務,也就不乾涉她的婚禮情況了,婚禮我肯定到場。”

何仙不明白,他有什麼資格沉臉。

何媛還不夠乖巧省心嗎?

看看和她年齡相仿的同齡人,哪個老老實實在上班搬磚,哪個肯定下心來找個合適的人走入婚姻,看看她自己,快四十的人了,照樣晃在家裡。

“到不到場都好說。咱們兩家的情況,婚禮上該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也不會來參加。沒什麼好掩人耳目的。”何良軒眉一掀,笑得人畜無害。

閻君合在這方麵從來自知理虧,隻是在確認了何媛不僅不是自己的血脈,更和何裳無血緣關係後,他莫名地也就看開了。

起碼何媛是無辜的。

她也不是何裳背叛自己的罪證。

更不是何裳和其他人的愛情結晶。

“何處說得是,我悉聽尊便。”閻君合和何裳是真正的校園戀愛,所謂從校服到婚紗,即便過去那麼多年,昔年的刻骨銘心和‘被背叛後’的痛心疾首依舊回蕩在心間。

他不能坐視何家拿個非親非故的孩子當做何裳的縮影,他有義務把真相和何家人分享。

至於何媛……

那就沒必要了。

一來她要結婚了,要組建新家庭,本該翻開新篇章的關鍵時刻用不著拿著血淋淋的事實去破壞那份美好的心情。

二來,她也算是受害者…這詞兒閻君合著實不太敢用,畢竟何家待她,幾乎吊打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家。

那種兩女一兒的朝山家庭,活在其中的女孩子,真的能不受委屈嗎?

光是物質上,就做不到應有儘有的滿足。

何良端詳著坐得筆直的姐夫,一時間十分拿不準他來何家的用意,從穿著和神態不難看出,絕對不是嘮家常關心女兒的模樣。

提前聯係了爸爸,肯定是有要事商量。

難道真是鋪路來了?

他嘴角不免溢出一點若有似無的鄙夷,平常不燒香,關鍵時候上趕著拜,誰會睬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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