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麗麗，聽沈凡的訴說，眼神無比震驚。
實在想不明白，沈凡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記得做這些案子的時候，除了帶自己的師傅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人發現。
她正在想著，沈凡繼續說道。
“比如說最後一次，也是你出謀劃策，讓石大城扮演父親的角色。”
“假裝是那個推著嬰兒車的女人的前夫，試圖搶走孩子。”
麗麗無比震驚，實在不想讓沈凡繼續說下去。
總感覺沈凡有一雙上帝之眼，無時無刻在看著自己的一生。
這種感覺，就像麵對家長和老師一樣恐懼。
她一邊搖頭，一邊製止沈凡道。
“不不不，你不要再說了。”
“根本就不是，我才是被冤枉的那個。”
她極力的想為自己辯解，甚至由於激動，還試圖想從椅子上站起來，聲音也放大了幾倍。
“這一切都是被他們逼的。”
“我拐賣兒童的時候，你們都來抓我。”
“可是，我被拐賣的時候，你們又在哪。”
“你們又在哪兒？”
“憑什麼這麼對我，我曾經也是受害者。”
麗麗越說越激動，不斷在椅子上掙紮。
沈凡已經來到她跟前，右手慢慢運起內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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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朝她肚子直接打出一掌。
砰的一聲，麗麗吃痛冷哼一聲，瞬間老實下來。
沈凡打完又回座位。
這一下，彆看打的輕，其實是下的死手。
這也是沈凡同意薑局長來審訊的原因之一。
要說惡魔的話，這個小女孩麗麗才是真正的惡魔。
沈凡將她打回座位之後，目光冰冷，淡淡的說道。
“可，這一切都是你自願的啊。”
“當時，人販子把你拐走後，就想把你轉手賣掉。”
“是你。”
“是你跪下來求他們，要加入他們團夥。”
“難道你自己都忘了嗎。”
“那些人販子要出去拐孩子的時候。”
“是你，求著讓他們帶上你。”
“這你也忘了嗎。”
女孩麗麗徹底傻了，愣愣的坐在座位上，半天沒說出話。
然而，沈凡說完之後並沒理她，轉身走出審訊室。
其實對於沈凡來說，小女孩麗麗坦不坦白都沒用。
法律根本拿她沒辦法。
更何況，沈凡早已經掌握她們的一切。
包括她們把孩子賣到那裡。
直到沈凡快要開門快走出去的時候。
小女孩麗麗才反應過來。
她徹底怒了，整個人進入瘋狂狀態。
拚命的想從椅子站起來，朝著沈凡聲嘶力竭道。
“是。”
“都是我自願的。”
“可那又怎麼樣，你們有什麼證據。”
“你們根本判不了我，我是未成年，我是未成年……”
聲音帶著囂張與瘋狂，格外刺耳。
……
審訊室外。
薑局長包括所有警員都在看著。
隨著沈凡不斷揭露這小女孩麗麗的真相。
眾人對沈凡震驚之餘，越來越覺得這個麗麗很恐怖，簡直就是人間行走的惡魔。
直到最後，麗麗朝眾人大聲喊出這句話。
所有人都是無比震驚。
現在才知道，這個一直裝可憐，裝作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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