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吳仁痛的就要趴在地上。
沈凡快速伸出另一隻手，掐住他咽喉，輕輕往上一提，同時冷聲問道。
“黑市在哪兒。”
強烈的窒息感讓催吳仁再次清醒，可聽到沈凡的問題先是瞳孔一縮，努力連忙搖頭。
“不，不知道啊。”
沈凡根據讀心術，確定他確實不知道，又問道。
“孩子要賣去哪兒。”
催吳仁看著沈凡越來越恐懼，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小孩竟然問出這種問題。
可強烈的窒息感，再次讓他清醒，連忙回答道。
“不，不知道，女王定期派人來收走。”
沈凡同時讀取他的心聲，了解到，距離女王派人過來，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隨後又繼續問道。
“其他同夥都在哪兒。”
催吳仁一臉的苦澀，主要是團夥成員太多，現在全市分散的到處都是，一時無法回答，最後隻能回答。
“全市哪都有。”
還沒等他回答完，沈凡就已經知道答案。
隨後抬起一腳，直接將他踹飛。
這一下，力度比剛才還要大，催吳仁倒飛出去的時候，椅子桌子被撞的淩亂不堪。
撲通一聲栽倒在角落，慘叫的聲音有氣無力。
再看此時的李高山。
本來背對著沈凡他們，和孫子有說有笑的視頻。
結果，就見視頻裡麵的人驚呼一聲，大聲提醒他道。
“老頭子，快看你身後，快跑。”
“爸，快看你背後那是什麼，那到底是什麼。”
“那，那小孩在乾嘛。”
……
同時李高山也聽到催吳仁的慘叫聲。
直到催吳仁被沈凡一腳踢到牆根，他才一臉驚恐的扭著僵硬的脖子，慢慢回頭看。
不知何時，發現沈凡已經來到他麵前。
嚇得李高山剛想閃躲，然而為時已晚。
沈凡瞬間將他手機拿了過來。
發現他的家人還沒有掛斷視頻。
這才看清，李高山的孫子原來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大。
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完全能聽懂自己在說什麼。
便拿著手機一邊拍攝被拐的4名兒童，一邊向手機裡麵說道。
“看見這4個小朋友了嗎，全是你爺爺拐賣來的，全是他偷來的，準備把孩子們賣掉。”
“用賺來的錢養活你，給你買好吃的。”
此話一出，視頻裡鴉雀無聲。
尤其是屏幕裡的那個小男孩，一時間看傻了眼。
沈凡相信，此刻對他衝擊絕對能影響將來一生。
隨後慢慢的轉動手機，將攝像頭對準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爺爺是個人販子，是最缺德最壞的那種人。”
“你明白了嗎。”
這一下不要緊，視頻內瞬間就開鍋了，有老人的聲音，年輕人的聲音，全都開始對沈凡紛紛咒罵。
“你才是人販子，你才最缺德。”
“你到底是誰，敢汙蔑我爹，我t弄死你。”
“小比崽子住口，信不信把你也給賣了。”
……
在大人的慫恿下，視頻裡的小男孩，也就是李高山的孫子，也開始對沈凡辱罵起來。
“你才是人販子，你才是壞人。”
“我讓我爺爺抓住你，把你腦袋打放炮。”
……
沈凡聽著他們的汙言穢語，眼中閃過寒芒，慢慢眯起雙眼，終於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