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看合同的時候，認認真真看過，明明是我8成。”
陳啟雙手搭著孫藝瑤安慰道，“不要慌，想想也知道是你公司的人做了手腳。”
“不可能啊，簽完合同，我馬上就把合同給趙秀言了。”
“那就是你助理做了份假合同？”
“我不知道，我現在叫她過來了。”
趙秀言急匆匆的趕到小洋樓，她帶來了那份合同。
孫藝瑤隻是翻了兩頁，便確定的說道。
“這是我早上簽的那份。”
合同上的簽字、手印都是她本人的無疑。
“你想想，是不是簽合同之前，被人調包了。”
“應該沒...”
孫藝瑤忽然轉頭看向趙秀言，她想起自己快看完合同的時候，趙秀言去給她衝了一杯咖啡。
結果咖啡灑她腿上了，中途她離開了會議室五六分鐘。
“瑤瑤姐，你這麼看著我，我慌，我真的什麼也沒做。”
趙秀言魅力值不夠，不然陳啟還能通過心聲判斷她有沒有說謊。
“你把咖啡灑我腿上，我們去了洗手間五六分鐘，要是合同被調包，也隻有這幾分鐘可以。”
趙秀言幾乎帶著哭腔說道。
“是李總叫我給你衝咖啡的，我端咖啡進會議室的時候，李總正好出去。”
“他碰了我一下，我沒端穩才灑了一點出來。”
孫藝瑤想了想，如果是趙秀言調的包，那她沒必要告訴自己。
她大概也是被李向利用了。
李向拿到孫藝瑤的新合同，中午高興的開了香檳。
商場上的事，沒有想的那麼高端，有時候就是簡單的卑鄙無恥最管用。
他趁著孫藝瑤看完合同，準備要簽的時候，整了這麼一出，換掉了合同。
孫藝瑤從洗手間回來，沒有再看一遍合同，直接簽了字。
孫藝瑤這棵搖錢樹，他一定要抓在手裡，現在合同已經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