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道,“你打我兄弟這筆賬,我想想怎麼跟你算。”
“怎麼,帶幾個人來,想報複啊。”
“大劉,關門!”陸芬喊道。
一個離門口近的小弟,拉上了卷簾門,陸芬想來個關門打狗。
韓琳琳緊張的拉了拉陳啟,這氣氛,是立馬就能打起來的樣子。
陳啟這邊,除去韓琳琳,就6個男的,陳一天還是個傷員。
陸芬這邊,8個男的,她覺得要收拾陳啟輕而易舉。
但她不知道周雷山有多能打,尤其是這種赤手空拳在狹窄地形的情況下。
“不怕,有周大哥在,沒事的。”陳啟道。
陳一天有了靠山,嘴裡也不把個門。
他做個了抹脖子的動作,嘚瑟的說道。
“那天打我的,你們等著吧,我雙倍奉還。”
“行行行,新仇舊怨一起算。”
“我老公要不是因為你,也不會蹲局子。”陸芬指著陳啟說道。
對麵幾人緩緩向前幾步。
周雷山眼神銳利的盯著每個人的腳步、手上的動作,隨時準備出手。
“打架多低俗啊,打傷了還疼,大家彆打架。”陳啟忽然說道。
陸芬嘴角抽動,譏諷道,“慫了?”
“慫逼,就這點膽子還出來混。”
陳啟道,“不是打架才能解決問題吧。”
“你不是開棋牌室的嗎?有膽子就跟我玩兩把。”
“牌桌上,見真章。”
見陸芬沒有回應,陳啟挑釁道。
“不敢?”
“開玩笑,我不敢?”
一個賭徒,你跟他說,不敢賭,那不是侮辱他嘛。
陸芬笑的更放肆了,她是開棋牌室的,手上會沒點本事嗎?
她的技術,很多男的都玩不過她。
年輕的時候,她也是個精神小妹,抽煙喝酒紋身賭博,樣樣精通。
跟了胡彪之後,她的牌技更進一步。
陳啟要跟她玩牌,簡直是自尋死路。
“既然你要送錢,那我就成全你。”
“籌碼20萬,輸光才能下桌。”陸芬道。
“20萬?”
“怎麼,不敢?”
“20萬,太少了吧。”陳啟道。
“你們撞了我的法拉利,又打了我兄弟。”
“修理費20萬,醫藥費30萬,加起來50萬剛好。”
“我得讓你輸50萬才走。”
陸芬這個小棋牌室,一年都賺不到50萬,這對她來說是筆挺大的數目。
陳啟看他有些遲疑,使出了激將法。
“你不會不敢吧?”
“投降輸一半,你直接拿25給我,打我兄弟這事就算了。”
“想屁吃呢,還給你25萬。”
“你要給我送錢,我也攔不住。”陸芬道。
陸芬對自己的牌技有自信,而且這裡是她的地盤,她的主場。
一群人上樓進了一個大包間。
陸芬的小弟從抽屜裡拿出一盒籌碼。
“一個一萬,一人五十個。”陸芬道。
“玩籌碼?那多沒意思。”
“那你想玩什麼?”
“現金,這樣看著才有感覺,現在就叫人去取。”陳啟道。
陸芬指了指牆上的掛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