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就勸老頭子趕緊找機會把人除掉算了,他偏不聽。現在好了,周肆得到薑家的助力,想再廢掉他已經很難有機會了。”他惡狠狠地說道。
周三叔卻是不急,他慢悠悠地來回踱步,晃得周四叔眼暈。
他煩躁地吼道:“彆走來走去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周三叔哼了聲,慢條斯理地說:“那薑大小姐是個病殃子,聽說一直拿藥吊著命的,那你說,她身體那麼差,稍微吹個風落個水,不小心死了,那也正常是吧。”
周四叔瞪大眼,“你難道想……”
“老四,彆一驚一乍的,我可什麼都沒想。”
周四叔暗暗吃驚,但轉念一想,他說的也在理。
心裡當即便有了計較。
而另一邊的臥室裡。
薑潯臉已經通紅,她的衣服早就打濕了,全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她們已經走了。”她小聲提醒著周肆,想讓他放開自己。
周肆嗯了聲,眼瞼低垂,瞧不出裡頭是個什麼情緒。
隻是他的手不安分地丈量著她的腰,得出一個結論。
這一把腰,細的不盈一握,仿佛稍稍用力,就能將其折斷。
“嘖,太瘦了。”
肉沒多少,全是骨頭。
薑潯用力推了他一下,“沒讓你摸。”
她的腰本來就敏感,被他摸來摸去,她渾身都麻了,臉皮上透出一抹不正常地薄紅,仿佛染了胭脂一般。
周肆瞧著她水氣氤氳的眼,猝然失笑,“呦,脾氣還挺大,你是我老婆,摸一下都不行啊,要不然我讓你摸回來。”“……”薑潯還沒說話,冷得打了個哆嗦。
周肆眼神微變,他怎麼忘了,他這個老婆是朵小嬌花,得小心仔細地護著。
他隨手從架子上扯下浴袍將她裹住,動作粗魯地幫她擦了幾下,“你先洗個澡,把衣服換了。”
他說完就出去了,還沒等著關上門。
薑潯就裹著白色的浴袍探了半個身子出來叫住他:“你彆出去,外麵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要是現在出去叫他們看見了,那剛才的戲不是白演了嗎?”
周肆的手都握住門把手了,又鬆開來,側身睨著她,看著那張潮濕的臉,隻覺得骨頭縫裡泛著癢,哼笑一聲:“你還挺聰明,知道剛才是演戲呢,我還以為你把我當色狼。”
薑潯用眼角斜乜了他一眼,就縮回浴室了。
當年她父母離婚,繼母帶著哥哥進門後不久,又生下一個妹妹,那段時間,但凡與薑家沾親帶故的親戚們都來了,以為薑家後繼無人,都想分一杯羹。
那幾年,她什麼醃臢事她沒見過?
直到她爺爺立下遺囑,將所有的股份給她,又有她父親強力鎮壓,那些人才消停。
周肆的處境她略聽過一些,現在又和她結婚,連周楠木都知道娶了她就相當於得到了整個薑家,周肆能不知道?其他周家人能不知道?
今天明麵上是讓周肆帶親媳婦回家,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他們是探虛實來的。
等薑潯洗完澡出來,就見周肆站在窗邊
窗戶大開著,冷風呼呼地往臥室裡灌。
空氣中有著淡淡的煙味。
“周肆,我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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