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良月大師_臣服!嬌寵!京圈太子爺對我蓄謀已久_思兔 

第35章:良月大師(1 / 1)

第35章:良月大師

薑明哲留著兩人吃早餐,席間,他問周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周肆咽下口中食物,像隻收斂起尖牙利齒的凶獸,知道薑明哲不喜歡自已,他也沒有急著表現,朝薑潯看了眼,含笑回應:“看阿潯的意思。”

這聲阿潯叫得自然又親密,柳月不禁抬眸在兩人身上來回掃了掃,桌上悄悄碰了碰自家老公的腿。

薑潯慢條斯理道:“結婚的事不著急,最近店裡比較忙,忙完再說。”

她結婚本身就是想給爺爺一個交代,並沒有要辦婚禮的打算。周肆顯然也是沒有的。

兩人聯姻,各取所需,沒必要太過張揚。

薑明哲點頭:“結婚畢竟是大事,不必急在這一時,你們雖然領了證,但是先相處相處,如果最後覺得合適,再辦婚禮也可以。”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他這話的意思,還是對薑潯和周肆領證的事頗有意見的。

若是相處一段時日,薑潯後悔了,這樁婚事就還有轉圜的餘地,也就是再跑一趟民政局,拿個離婚證的事。

薑潯裝作沒聽懂他的言外之意,吃過早餐,便和周肆離開了。

她來或走,薑明哲和柳月都看得極淡,至少表麵上是如此。

等兩人的車消失在視線裡,薑明哲便一個電話叫來自已的貼身保鏢,讓他去調查周肆在h市的所做所為。他一向不關心網上的那些八卦,但事關薑潯,就是從她身邊路過的狗,他都查到祖宗十八代。

在旁邊的柳月攏了攏外套,看破不說破。

哪知道薑明哲吩咐完保鏢,下一句話就衝著她來了:“下次薑嵊回來後,讓他來見我,他想進娛樂圈演戲,我讓他去了,他答應接任公司的事,卻一直沒有要履行的意思,我不找他談,他是不打算回家了是麼?”

柳月撩了撩自已的頭發,她雖然快五十歲了,但保養的就像三十來歲似的,舉手投足間風韻猶存,“他對接任公司的事沒興趣,我看那周肆是個能力不錯的,將來公司交給他打理也不是不行。你也知道,薑嵊一向有主意,我管不了他。”

當初她剛嫁給薑明哲的那會兒,因為二婚帶著一個孩子,所有人都想看薑家的笑話,覺得薑嵊要跟薑潯搶薑家的財產,薑家其他親戚明裡暗裡的給薑明哲上眼藥,企圖挑撥他們的關係。

但卻沒有幾個人知道,不管是薑嵊還是薑潯,兩兄妹沒有一個想繼承薑氏的,柳月也隻全心全意當著自已的豪門太太,至於薑明哲的財產,他願意給誰就給誰,反正她自已投資了兩個小公司,夠她生活富足的生活一輩子了。

薑明哲哪裡會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哼笑了聲,“下周讓他回來。”

——

周肆與薑潯一同走進寒煙閣。

陳怡立即迎上來,見到周肆時她還記得上次他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客客氣氣叫了聲周總。

周肆噙著一絲淡笑調侃道:“陳小姐看起來好像很怕我?”

陳怡乾巴巴地笑了下,心說誰不怕啊,八百裡外都能感應到他強大可怕的氣場。

就回為上次那個眼神,陳怡連續幾個晚上都做噩夢呢。

“有什麼事麼?”薑潯問。

陳怡這才對薑潯說:“老板,林夫人帶來了一個朋友,也想做一身旗袍,你沒來,我就請他們到後院裡喝茶去了。”

正說著,有腳步聲從屏風後麵傳來,林夫人挽著一個中年女人的胳膊走出來。

林夫人是店裡的常客,與薑潯老師的關係極好,這幾年為了照顧她生意,給她介紹了許多客人。她身邊的貴婦身著黑色旗袍,頭發挽留在腦後,戴著一副珍珠耳環,舉手投足間帶著那種書香世香熏陶出來的韻味。

一看見薑潯,林夫人轉頭對身邊的貴婦說:“知蘊,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薑老板,你彆看她年輕,她不管是刺繡還是做旗袍的手藝都不比那些大師差,我那一櫃子的旗袍全是出自她手。你想給你家老太太送件旗袍當她八十大壽的生日禮物是找對人了。”文知蘊聽她把薑潯抬得這麼高,沒有因為薑潯太過年輕而輕視她,矜持地點了點頭,“薑老板。”

文知蘊的奶奶臨近生日,那位老人最是喜歡旗袍和刺繡,見過的老東西數不勝數,但老太太最喜歡寧江雪的手藝,隻是寧江雪已故,無人能再複刻他的手藝。

先前文知蘊找過寧梔,但寧梔雖然是寧江雪的女兒,卻是和寧江雪走得完全不同的路子,她著重創新,寧江雪則是更偏重古法旗袍,老人家不喜歡寧梔的作風,更不喜歡她的旗袍。

所以她幾經打聽之下,才來找薑潯。

說話間,餘光瞧見薑潯身後的周肆,周肆一襲黑色襯衫和褲子,和上次西裝革履比起來,顯得隨意許多。

文知蘊略顯吃驚,“周總,好巧,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碰見你。”周肆握住薑潯的手,親密的姿態無需多言,“薑老板是我太太。”

“原來如此,你們兩人真是郎才女貌。”

文知蘊說了些客套話,周肆又風趣幽默,遊刃有餘地掌控著聊天的節奏。

幾人來到會客室,窗外就是小院子,院子裡種了許多花,輕風吹來,空氣裡全是花香。

文知蘊說:“老人家就認你老師的手藝,從前你老師還在時,每年都會去一趟清城,到我們家去給老人家做衣服。自打你老師走後,她又迷上了一位叫良月的大師,可惜那位良月大師太過神秘,出道至今,作品雖然隻有寥寥十來副,但每一副都達到了博物館收藏水平。”

聽到‘良月’的名字,薑潯喝茶的動作微頓。

文知蘊又說了些老人的喜好,留下聯係方式便起身告辭了。林夫人也又定了一套旗袍,說是要送給朋友。

薑潯把人送出去,回到會客廳時,周肆正在接電話。

他懶洋洋地坐在紅木椅子上,手機開著免提,電話那頭,響起彭友情的聲音:“你讓我打聽的那位良月大師,我問遍了周邊所有朋友,都沒人認識。”

周肆嗯了聲,習慣性摸出一根煙,又想起這是薑潯的店裡,指尖拿下煙轉了轉,說道:“辛苦小姨了,我再找彆人問問。”

掛了電話,身後響起薑潯的聲音:“你找良月做什麼?”

周肆把沒點燃的煙放回去,側身看向她,橘色天光裡,她一襲月白色旗袍立在跟前,頰邊的幾縷碎發隨風輕輕飄動,那雙眸子沉靜而深幽,直勾勾地盯著他,似乎帶著一抹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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