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時間,夏染一把扯過站在她側麵的賴頭,擋在自己麵前,順便把頭往賴頭的後麵藏了藏。
剛做完這個動作,賴頭的肩膀就撞在了刀疤砍下來的那一刀上瞬間血流如注,“啊,啊……”
“啊,啊……”幾聲驚叫聲響起,接著鮮紅的血嗞了起來,溫熱的鮮血嗞在了夏染臉上。
賴頭連疼帶嚇的給弄傻在了當場。
夏染顧不上其他,從賴頭的後麵探出身子,趁著刀疤愣神的這會兒功夫,拿著錘子快速的朝刀疤拿刀的手腕,使勁全力敲了下去。
清脆的骨頭錯位聲響起,刀疤的手腕斷了,“啊,格老子的,老子非……”
守在外麵的兩歹徒隱約間聽到了刀疤和賴頭的慘叫聲,心裡閃過不好的預感。
“刀疤,賴頭,你們怎麼了?”
“刀疤,賴頭?”
刀疤快速的回了一句:“嘶,老大,有硬茬子!”
夏染沒停頓的朝著刀疤胸口又補了一錘子,一邊用最大的聲音在車廂裡吼了一聲:
“你們就甘心自己的錢被人搶走,不甘心的,都他娘的出來,給我打死外麵的這兩個狗雜種。”
夏染的話像一聲驚雷,在安靜的車廂裡炸響。
“啊……”刀疤又是一聲痛呼,向後倒去。
“啊,啊……”大姐嚇的尖叫了起來。
被嚇傻的三位男士,也回神了,本著就近原則,一人撲過來一把搶走刀子,一人朝著刀疤撲去。一人反應慢,朝著血流不止站著發愣的賴頭撲了過去。
好多人還打算再看看情況呢,聽到這聲清晰的痛呼聲,越來越多的車廂,有腦袋探了出來。
把正打算過來看刀疤這邊發生了啥的兩名歹徒,直接逼退在了火車兩側的連接處。
而這些人不約而同的向著這兩歹徒慢慢圍攏過去,互相對峙了起來,都在尋找出手的機會。
夏染見刀子離身了,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好辦多了,刀疤要牛高馬大的多,夏染直接拿著這把錘子,敲對方的手腕和膝蓋骨。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快的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的方法。敲完這個,就敲賴頭的。
接著熟練的卸掉兩人的下頜骨說道:“你們看著這兩人,把他們給綁起來,我出去幫忙,”說要就衝了出去。
夏染選了已經被洗劫過的這一邊,擠了進去,圍在中間的歹徒,手裡拿著一把刀子,眼裡冒著凶光,像一匹準備隨時上戰場撕咬的狼。
而圍在外麵的人,也不敢隨意的動手,就這樣互相對峙著,維持著暫時的平衡。
夏染一擠進去,這人就朝夏染看了過來:“你把刀疤、賴頭怎麼了?”
夏染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說的賴頭是哪個?是不是個子小的那個,他呀?被刀疤一刀砍死了。”
對方咬牙切齒的吼道:“你說什麼?”
夏染摸了一把麵上的血,故意激怒對方道:“我說那個叫賴頭的已經被刀疤給砍死了,親手給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