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曹司:差不多吧!不過可能你還想象不到術鬼可怕程度,所以早在3000年前,三界就各派出代表商定,將此等邪術列為禁忌,在陽間不應該再出現了。
我趕緊再次追問:“兩位領導,如果上麵再現這種邪術,陰司會管?”
問完這話,我等了十幾分鐘,依然沒再收到回複。
一琢磨,可能這話在群內沒法回答。
不等了!
隨手把手機塞到口袋裡,聽著郭德綱單口相聲迷糊了一會兒。
“尊敬的各位乘客,大約十分鐘左右,飛機將會在櫻花國名古屋東機場停機,請各位尊重的乘客做好準備。”
乘務員輕柔悅耳的聲音傳入我雙耳。
我睜開眼,透過飛機窗戶,就看到一片雲霧繚繞下有一片島嶼,建築痕跡十分明顯,綠化麵積很大,隻是看不清具體是什麼建築。
應該就是櫻花國了。
我正想輕輕推醒熟睡的楊玉靜,一扭頭,看到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站在走道另一側的男乘客麵前。
這女人麵如白紙,正用滿是怨恨的眼神死死盯著男人。
我一下子睡意全消。
這它娘的是個女鬼啊!
明顯還是厲鬼!
我還真是和女鬼有緣分,第一次坐飛機都能遇到。
掃視了四周,大部分乘客都在睡覺。
我視線定格到了被女鬼死死盯著的男人臉上。
男人看著四十幾歲的樣子,大腹便便,長得十分油膩,他也在熟睡中,而且睡得還很香,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倆人什麼關係?
女鬼身材高挑,看上去至少有一米七,雖然我看到的隻是魂魄,不過也看得出來,她生前模樣俊俏,典型的瓜子臉和柳葉眉。
難道又是女鬼尋仇?
按照陰陽兩界的規矩,遇到這種情況,即便我是走陰人,也不得乾涉。
可如果性質不是尋仇,那就是女鬼害人,那作為走陰人,我就不得不管了。
另外這可是在外米高空的飛機上,即便真是女鬼報仇,可千萬彆搭上一飛機的人命啊!
一琢磨,這事我不管不行啊!
趕緊掏出兩張鎮鬼符籙,捏在手中,同時大氣不喘地盯著女鬼,盼著她能等飛機落地後再動手。
那樣,至少飛機上的其他人不至於陪葬。
好在女鬼隻是惡狠狠地盯著油膩男,暫時沒有采取進一步的行動。
“飛機正在下降,請各位乘客檢查安全帶,做好身體和心理準備,請聽從乘務員安排,等飛機停穩後才能離開座位。”
這一次乘務員的聲音依舊輕柔,但明顯高了不少,應該也是想喊醒睡著的乘客。
大部分乘客睜開了眼,有的伸懶腰,有的扭頭往下看,有的收拾挎包。
我瞟了一眼四周,視線趕緊繼續定格到女鬼的臉上。
知道越是此時越關鍵,我甚至大氣都不敢喘。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
飛機下降時,女鬼猛地伸出白森森的雙手,掐向了油膩男的脖子。
油膩男雖然看不到女鬼,可被鬼掐著脖子,還是感覺到了類似於窒息的感覺,他開始扭動著身體,扯自己脖子。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甩出了一張鎮鬼符籙。
不過並未甩到女鬼的臉上,而是瞄準了她的手背甩過去的。
一擊命中,女鬼尖叫一聲,趕緊鬆開手,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隻是其他人既聽不到她聲音,也看不到她的樣子,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你乾嘛呢?”
楊玉靜恰好看到了我揮手的動作。
“手腕麻了,活動一下!”
我朝她咧嘴笑了笑。
“手腕怎麼會麻呢?腿沒麻?”
“奧!沒有啊!”
“馬上到名古屋機場了!可能第一次出國激動得吧!”
“應該是吧!”我尬笑著,繼續觀察女鬼,希望她能知難而退。
後退了幾步的女鬼,轉身看著我,眼神中依舊透著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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