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就是一腳,直接踢碎了他的左膝蓋。
姓榮的發出第三聲慘叫,隻是這一聲明顯沒剛才那兩聲有力量了。
喊完後,他渾身一顫,然後暈了過去。
馮紅林可能擔心我因為氣憤鬨出人命,走了過來,彎腰看了看昏厥的姓榮的。
“兄弟,你下手夠狠的,兩個肩膀和左膝蓋都是粉碎性骨折啊!看情況這輩子就這樣了。”
在場的除了姓榮的和他帶來是二三十個混混,還有每一桌的荷官也算是賭場的人,不過冤有頭債有主,他們都是打工的,我不打算難為他們。
我指了指距離我最近的高個子荷官:“打120吧!提醒120傷者人數,免得隻來一輛車拉不開。”
說完,我喊著滿臉嚴肅的馮紅林和一臉興奮的於波去櫃台把贏的籌碼換成了支票,然後大搖大擺離開了賭廳。
整個過程沒人敢靠近我們,櫃台的小姐姐都快被嚇哭了,手顫抖得幾乎握不住東西。
“彆怕!我又不是壞人,不會傷害你的,也不會濫傷無辜。”
“馬子,你牛逼啊!怎麼幾年不見,你不但有錢了,還成了武林高手——令狐衝使出獨孤九劍也沒你剛才那動作帥。”
“他們傷得怎麼樣,心裡有數?”
還是馮紅林冷靜,隻問重點。
“我隻是削斷了他們的兩根手筋和一根腳筋,肯定能接上,不過以後行動會有影響。”
馮紅林深歎一口氣:“這樣也不失為一種處理問題的辦法!簡單,有效!”
“我還以為你為難呢!”
馮紅林嗬嗬一笑:“我為難什麼啊!今天陪你來賭場的是你的馮哥,而不是油城市派出所副所長馮紅林,再說我就不信他們趕把這事聲張出去。”
“走一步算一步吧!龍家如果出麵,我嶽父會想辦法的。”
“嗯!如今的楊國山董事長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國外,其身份都上升了好幾個層次,尤其是在國內製藥行業,可以說算得上泰鬥級彆的商人,由他出麵,龍家做事怎麼也會掂量掂量。”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種生意本來就見不得光,我估計這事龍家也隻會用點陰招,而不敢過於聲張。”
馮紅林點點頭:“他們肯定不會在明裡怎麼樣,就怕背後使陰招,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事都做了!管他呢!反正我一點都不後悔,愛咋咋滴吧!”
說著話,三個人下了樓。
“走!去大夏工商銀行!”
“去工商銀行做啥?”馮紅林問。
“這錢是我幫於波找回來的,幫他打到卡上——說的是五千萬,結果隻有一千二百萬,算我食言了啊!”
於波一下子愣住了。
“馬子,你……你這不是在埋汰我嘛!我把你給的十萬塊錢輸了個精光,這已經很對不住你了,怎麼可能還要你這麼多錢呢!”
我笑了笑:“這不是我的錢,是你的!一開始不就是說幫你找錢嘛!怎麼?你想讓我當言而無信的人?”
“不是啊!”
“不是的話就趕緊收著!走,去工商銀行!”
“好哩!”
於波咧了咧嘴,趕緊跟著我走。
看到這麼多錢的一張支票,銀行櫃員也吃一驚。
幸虧於波有大夏工商銀行的銀行卡號,幾分鐘便把錢打到了卡上。
“波,你為啥去賭錢?當年不是拍著胸脯說這輩子不再賭錢了麼?”
“我就是想找回點麵子,腦子一熱,於是……”
“咱倆啥關係,你這麼想就見外了!”
“嗯!馬子,這事的確怪我,是我錯了!”
“也沒有錯不錯的,這一千多萬就是你的,隨便花啊!”
“那我就不客氣了!”
掃了一眼手機,已經是下午兩點十五分,三人都沒吃飯。
“要麼去吃鐵鍋燉大鵝?”
感覺到肚子餓,我脫口冒出這麼句話。
“行啊!就去那次和徐老道士一起吃的小店吧!”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我心裡也很是忐忑,又一想,這可是大白天,不管店老板是什麼玩意,大白天應該整不出什麼幺蛾子。
很快來到了那家熟悉的不能再熟的小店,雖然感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一見到店老板,還是頭皮一麻。
點好菜,三個人進了包間。
剛坐下,於波把頭湊到我麵前,壓低聲音“馬子,你注意到了沒有,這店老板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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