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上揚,垂首輕輕在夏青悠的額際印下一吻,輕手輕腳去浴室快速衝了個澡,再回到床上,將女人撈進懷裡。
“你回來了……”夏青悠其實睡得並不沉,霍厲柏一將她摟進懷裡,她就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嗯,趕緊睡。”寵溺地捏捏女人駝紅的小臉,他換了個姿勢,更好地擁著她。夏青悠打了個哈欠,小豬一樣拱了拱身體,在男人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立時放心的呼呼大睡。
“嗬。”霍厲柏失笑。
果真是沒心沒肺的小東西,也不問問他這麼晚了都忙啥去了,眨眼的功夫又睡著了。
喉結滑動,在女人粉嘟嘟的唇瓣上輕輕一吻,立即離開。他不敢仔細品嘗她的味道,怕自己一發不可收拾。
伸手關燈,嗅著女人身上淡淡的花香,他很快入睡。
翌日早上,夏青悠正好眠。
脖頸間沾沾濕濕,身上仿佛壓了一座山,感覺自己就快窒息了,她難受地睜開眼,即對上了霍厲柏的俊龐。
“嗷……”瞌睡被打擾,她有起床氣啊,惱得想咬人,霍厲柏卻先一步給了她一個早安吻。霍厲柏心不甘情不願,放開女人去浴室洗漱。
若不是時間不允許,昨晚的事情還沒有結果,他怎麼舍得就這麼放過她?
夏青悠躺在床上,起床氣早跑沒影了,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她的心裡是踏實的。
門板上有“稀裡嘩啦”的響聲,像是什麼東西在上麵劃動,接著隱約有“嗚嗚”的聲音傳來。
夏青悠凝目一聽,立時聽出是她的米利在門外。
這小東西昨天一直黏著她,晚上還想進臥室裡睡,夏青悠知道霍厲柏有潔癖,饒是她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讓它進來。
嘴角勾笑,她正準備起身去看看。
浴室門拉開,霍厲柏腰間係著浴巾走出來。
頎長健碩的身材,那樣完美,簡直百看不厭啊,夏青悠腦子裡立即當機。
“什麼聲音?”霍厲柏聽覺敏銳,一走出浴室便聽見門外傳來的響動。
頎長的身形迅速往門口挪去。
“哎,喂彆……”夏青悠腦子恢複了正常運轉,見霍厲柏要去開門她慌得想阻止,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臥室的門拉開,一團雪白的東西騰得從霍厲柏的腳邊竄進了臥室。
“什麼鬼?”霍厲柏隻覺得腳背被什麼東西撓了兩下,還沒來得及看清什麼東西便不見了。
米利新換了陌生的地方,又和夏青悠分開了一晚,小東西委屈呢,衝進屋裡,直往夏青悠躺的床上竄。
“米利,不可以。”夏青悠大驚,隻是她根本沒法阻止,米利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和主人親熱,靈活地躍上床,竄進她懷裡,小嘴巴,往她身上湊,著急著和她親熱。
霍厲柏猛地回頭。
他似乎聽到了某個熟悉得讓他恨不得抽筋拔皮的名字。
再加上床上那幅人狗親熱得不行的畫麵,他差點噴血。俊臉黑沉得像鍋底。
“夏青悠!”他咬牙切齒,大步走向床邊。
夏青悠一看霍厲柏的臉,立時心中警鈴大作。
“米利乖,你先下去,姐姐一會兒和你玩。”拍拍米利的狗頭,她想把米利推到床下。
米利害怕主人又把它關到屋外,嗚嗚地叫著,僵硬著身體賴在她懷裡不肯走。
“夏青悠,你叫它什麼?”霍厲柏眼角突突地跳,如果之前他還懷疑自己幻聽,那麼這一刻,他已然聽得清清楚楚。夏青悠看著陰沉著臉,無比駭人的大總裁,心裡一抖,機械地重複了一遍:“米,米利啊。”
艾瑪,大總裁好久沒這麼凶了,她好不適應啊。
都怪她沒有及時阻止他去開門,還有,她應該事先告訴他一聲,她把米利帶回來了。
看大總裁恨不得把米利抽筋拔皮的樣子,她下意識伸手護住它。
“厲柏……對不起哦,都是我不好,我馬上去找繩子拴住它,不讓它亂跑,還有,我一會兒就讓安叔把這屋裡的所有東西全換新的,然後消毒……絕對不會留下一根毛在這屋裡。”
夏青悠在喋喋不休,哪知道霍厲柏已經成了內傷?
嗬!
嗬嗬!曾幾何時,那個名字,總是在夜深人靜,在他親近她的時候,從他女人嘴裡吐出來,他恨得,就差咬碎一口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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