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悠佯裝正經地斥責。
誰知道兩個小丫頭一點都不怕,反而哈哈笑道,“少奶奶,去吧,你趕緊去告訴少爺,沒準少爺覺得我們立大功了,還給我們發獎金呢。哈哈……”
“你們真是被我慣壞了!”夏青悠磨牙。
春陽秋葉倆丫頭咯咯地笑個不停。
“少奶奶,趕緊把藥喝了。”春陽催促。
“好。”夏青悠嘴巴裡答應著好,可是一看黑魆魆的藥水,一雙秀眉就擰了起來。
秋葉知道她怕吃這東西,趕緊跑去端了一杯水,順便拿了一顆糖來。
“少奶奶加油!”秋葉給夏青悠打氣。“好。”夏青悠猶豫再三,還是把藥給喝了下去。
等丫頭走開,夏青悠走進餐廳,見安叔正在張羅著午飯的事情。
她順便問道,“安叔,我喝的藥是你親自熬的嗎?”
安明抬起頭看向她,“是啊,少奶奶,有什麼問題嗎?”
“呃,沒有,我就是想說謝謝你!”夏青悠笑著道,“其實我平時也沒有什麼事,我可以自己熬,或者交給你春陽和秋葉兩個小丫頭熬,你太累了。”
“不不,少奶奶,我不累,少爺交代的事情我必須辦好,我哪兒能讓你自己動手?再說這藥啊,交給倆丫頭熬我還真放心,裡麵有些特殊的藥材,特彆要控製好火候,火太大,太小都不行,時間也必須抱我好,倆丫頭太年輕,萬一分心,這藥就報廢了。”“哦,原來是這藥果真有點難熬,嗬嗬,辛苦你了,安叔。”夏青悠知道這藥是安叔親自的熬製的,她也放心了。
安叔從小照顧霍厲柏到大,可是說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他指定不會害她。如果說這個家裡也有人給她下藥的話,那肯定不會是安叔。
家裡的廚師就更不用擔心了,做每餐飯安叔都在一旁,並且,做好了以後,廚師要親自試吃,最後安叔還會再做檢測,沒有人傻得在裡麵動手。
這以後,夏青悠特彆小心翼翼。
就連那兩個忠心耿耿的小丫頭,她也留心觀察著,隻是兩個星期過去了,她並沒有發現什麼。
難道,害她的人並不在這裡而在大院那邊?
這兩個周,霍厲柏都沒有回霍家大院,她心裡清楚,霍厲柏是照顧她的感受。夏青悠給霍厲柏煮了養胃茶端去書房,書房的門虛掩著,隱隱聽見裡麵是霍厲柏接電話的聲音。
“不回去,我忙,家裡那麼多人照顧著,我回去乾什麼?”
光聽這一句,夏青悠便猜出是大院那邊打電話讓霍厲柏回去。
推開門,她走了進去。
霍厲柏見夏青悠走了進來,連忙掛了電話,若無其事地往旁邊一放,再勾了一抹笑意看著她。
“悠兒,這些東西你不用親自給我煮,讓安叔去做就好了。”接過夏青悠手裡的杯子,他順便將她往懷裡一帶,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跟著薄唇就壓上來,輕輕在女人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這兩周身體怎樣?有沒有好點?”“嗯,明顯好轉了,不惡心,也不頭痛,感覺完全好了。”夏青悠撅嘴回答,一雙手不停地把玩著男人胸前的紐扣。
“哪有那麼快完全好?那什麼,以後你那個鬼東西不準再吃了,我會很小心,哪怕多戴一頂帽子一定不會讓你懷上孩子。”
多戴一頂帽子……
夏青悠臉上燒紅,囁嚅著唇角乖順地答道,“我知道了,我不吃。”我從來就沒有吃過。她心裡補充了一句。
鼻尖呼吸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洗衣液的清爽味道,她覺得她已經魔怔了,完全愛上了這種味道。
她像小狗一樣,抱著他的脖子深深地嗅了一口。
“嗬嗬!”霍厲柏忍俊不禁,將她臉捧了起來,“女人,你不是屬豬嗎,怎麼什麼時候屬小狗了?”
夏青悠被男人這麼笑話,瞬間燒紅了一張小臉,衝著男人磨牙,“你才是屬狗的。”
霍厲柏一本正經地答道,“我不屬狗,我是屬狼的。”話落,他一口含住女人的粉唇,緊緊抱住女人,一隻手趁機撩起她的衣服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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