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特瑪是變態嗎?”陸柔簡直抓狂。
這口水,yue!
呸呸呸!!!
太特麼惡心了!
淩乘風手一揮,一棒打向穆淵,但穆淵淡定地抬手,握住了伸縮棒,“嘖嘖嘖,這種沒有靈力的東西,也敢拿來對付我,真是嫌命太長了!”
“是麼?”淩乘風忽然朝穆淵,吐了一口口水!
沒錯,是口水!
穆淵沒擋住,惡心地擦掉臉上的口水,“你是小孩嗎?打不過就玩吐口水!”
淩乘風咬了咬牙,再次朝他吐出一口,血!
穆淵立馬被彈飛幾米,他滿眼不可置信,無比激動,“原來你不是凡人?哇靠,我撿到寶了!”
淩乘風剛才想起平時陸柔都是劃他的手,用他的血,他靈機一動,用力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此時正要醞釀一口血水。
陸柔見他還準備往上衝,一把拉住他的手,“你乾嘛呢,省著點用。”
她一會還有用呢!
淩乘風嘴裡含著口水,含糊不清地說,“再接再厲啊!”
陸柔,“……去吧去吧,待會我也要用。”
她聞了聞手臂上的味道,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麵目猙獰,咬牙切齒地拿著桃木劍,像匹野馬似的衝向對麵的穆淵,“你特瑪的,你吃屎長大的嗎,這麼臭!”
“我又沒吃你的屎,你管得著?”穆淵輕蔑一笑,正要出招,被迎麵撲過來的淩乘風,吐了個正臉。
“啊……”穆淵瘋狂地捂著自己的臉。
淩乘風的口水混著他的血,粘在穆淵的臉上,就像是潑了硫酸,不到一分鐘,穆淵原本就有點醜的臉,現在變得更加醜了。
醜上加醜!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當個小醜,什麼心態!
不過淩乘風的臉上和手臂也沒有幸免,都是傷痕。
陸柔和淩乘風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上下攻擊。
另一邊的淩父,蠱蟲在他的身體裡麵鑽動。
他痛苦又拚儘全力往一邊挪動,牆角邊上有打碎的酒壇,他想趁機用那些碎片來磨開繩子。
兩張小紙人飄過來,幫淩父解繩子。
任憑他年輕時經曆過不少的風雨,也被兩張紙人嚇了一跳。
蜈蚣精迅速地朝淩父爬過來,“大爺,你不要怕,我們是來救你的。”
淩父,“……”
他不害怕,一點也不害怕,即使在害怕,他也能掩飾得很好!
“金主爺爺,你彆抖,我抖解不開了。”小隻有些著急。
大隻小隻幫忙解開的繩子後,本想趁著陸柔他們在那邊打鬥,從旁邊的穿過去。
誰知道穆淵任憑陸柔和淩乘風兩人怎樣攻擊,他就是紋絲不動地杵在地下室的門口。
淩父身體裡還有毒蠱,他也沒多少力氣走動。
蜈蚣精忽然道,“我有一個方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隻要是它沒實施過,萬一弄傷了淩父,它豈不是被陸柔砍成十八段!
“說呀,現在救人要緊。”大隻小隻催促它。
“不如我鑽進大爺的身體裡,我去把那兩條蠱蟲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