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這顆心臟,太執著了
祁宸鄙夷的說道:“若非你在東宮,先行凶刺傷錦繡,蘇雲裳看到你,何至於那般憤怒?”
蘇雲裳與蘇錦繡這對姐妹情誼深厚,蘇雲裳在東宮看到蘇錦繡受傷嚴重,豈會坐視不理?若不是蘇輕月擅自上街,又怎會生出那樣的衝突?
蘇輕月傷人在先,不僅不知悔改,還要在集市與蘇雲裳發生爭執,甚至出手打了蘇雲裳。
這些,他本不知曉,是蘇府派了人過來,他才知道了這件事。
祁宸看著蘇輕月泛紅的眼眸,仿若受了極大的委屈,他蹙了蹙眉,冰冷的眼底閃過嘲諷,蘇輕月倘若真的是個明白人,當初就不會做出那等下賤之事,懷上身孕後,用孩子威脅他娶她。可笑的是,她手段用儘,現在來質疑錦繡和他?
錦繡從來都不是她這樣卑鄙的人。
他若想要蘇輕月死,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她死的“理所當然”,不會因為蘇輕月這種女人,把錦繡拖下水。
“祁宸,我隻問你,你究竟是知道蘇錦繡得了普通的心痛病?還是不知?”蘇輕月泛紅的眸光,盯著祁宸。
這顆心臟,太執著了,它想要知道答案!
知道了又能怎樣?你的主人早已死去,現在活著的……不過是異世的一抹香魂……
“蘇輕月,你真是夠了!”祁宸黑眸冷暗和厭煩:“本王和錦繡都沒有你那麼卑鄙!”
看著祁宸冷漠的眼神,蘇輕月心痛的感覺,逐漸消失,由此可以看出,祁宸並不知道蘇錦繡得的是普通的心痛病,他也被蘇錦繡騙了。蘇輕月在心中冷嘲,古代的蘇輕月還真是容易滿足,得知了祁宸不知道真相,就平靜了。
祁宸就算是被蘇錦繡欺騙,但彆忘了,這渣狗可是愚蠢到為了蘇錦繡那白蓮花,親手拿刀破開蘇輕月的胸口,取了溫熱的心頭血的。
蘇錦繡是主犯,祁宸也是主犯!他們兩個若是在現代,都是要判刑的,而且是一樣的故意殺人罪,起碼要判刑十年以上。
蘇輕月嗤笑道:“那也不見得,宸王若是不不卑鄙,為何說好的給我和離書,卻一直扣著不給我?”
祁宸擰眉,冰冷的說道:“你答應本王的事情還未做到。”
蘇輕月用意念拿出一個針管和一個小瓶透明玻璃裝的“疫苗”,丟給祁宸:“蘇錦繡的疫苗,你去幫她打吧!和離書給我。”
跟祁宸這種狗男人,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因為她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他隻會相信蘇雲裳和蘇錦繡。尤其是蘇錦繡,即便是蘇錦繡得了普通的心痛病,他也會選擇眼瞎心盲,聽從蘇錦繡的話,說那是致命的心疾。
既然如此!
不如早點拿和離書,閃人。
祁宸接住針管和“疫苗”,仔細的納入袖中。
蘇輕月瞧他那仔細的模樣,紅唇輕扯,還真是把蘇錦繡當成寶貝命疙瘩了!
“和離書,本王暫時不會給你,明日隨本王去皇宮,隻要你明日能安分的幫父皇,母後……他們打完疫苗,這份和離書,你放心!本王絕對會給你。”
祁宸冷酷的拿出“和離書”,在蘇輕月的眼前,晃了晃。
他對蘇輕月已經厭煩至極,這次隻要蘇輕月不再出什麼幺蛾子,那他就把“和離書”給蘇輕月,叫她滾出宸王府。
蘇輕月目光隨著“和離書”轉動,有些欣喜,今日她已經把住宅買好了,明日拿到“和離書”,她就可以搬家了,等她把新家布置好,就弄個溫馨的兒童房給軒兒。
她會把軒兒帶走,在新家中幫軒兒治療聲帶。
“一言為定,希望明日宸王不要再出爾反爾!”她痛快的說道。
祁宸看到蘇輕月痛快的表情,心中就莫名的不痛快了,甚至出現荒謬的想法,這個女人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與他和離,離開宸王府,莫不是移情彆戀上了彆的男子?
祁宸眼底一片陰沉,壓下心中的不快,蘇輕月這種卑鄙,惡毒,現在又多了一個凶悍的女子,誰被她喜歡,誰就倒黴!他巴不得她趕緊滾出宸王府,落個清靜!
“你以為本王是你?”祁宸嘴毒,鄙夷的掃了蘇輕月一眼,轉身離開了她的寢房。
蘇府。
蘇雲裳坐在妝鏡前,丫鬟翠芳手中拿著用巾子包裹的熟雞蛋,輕輕的在蘇雲裳的臉上滾動,幫她的臉消腫。
“哎呀!痛。”蘇雲裳尖叫了一聲,嚇的翠芳跪在地上。
蘇雲裳氣的憤怒的一腳踹在翠芳的胸口,把人踹翻在地,她紅著眼睛怒叱:“賤婢,明知我臉腫了,還那麼用力?你和蘇輕月是一夥的?來欺負我?”
翠芳痛的臉色泛白,捂著胸口,再次跪在地上,哭道:“奴婢不是,奴婢沒有。”
董玉琴走到蘇雲裳身邊,目光冷冷的看著翠芳,叱道:“真不會辦事,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滾出去吧!”
翠芳瑟瑟發抖的走了出去。
蘇雲裳雙手捧著臉,紅著眼睛對董玉琴哭訴:“娘,我會不會毀容啊?都已經兩個時辰了,我的臉還是腫的跟饅頭一樣,都怪蘇輕月,她抽了我好幾個巴掌,使那麼大的力氣,她就是故意的,她容貌毀了,爛臉生蛆,整日帶著麵巾,不敢以真麵目示人,她肯定是嫉妒我的美貌,才會對我下如此狠手,她想要我也毀容,嗚嗚嗚……”
董玉琴眼眸閃過陰暗的光芒,蘇輕月這個狠毒的賤貨,先是在太子府對錦繡下毒手,後是在大街上掌摑雲裳的臉。
雲裳也是太沒用了,竟然被蘇輕月那個草包打的臉都腫了,也沒有狠狠的反擊。
“好了,不要哭了,哭有什麼呢?”董玉琴看著蘇雲裳腫脹的臉,狠狠的皺眉:“蘇輕月在街上敢打你的臉,你就應該把她的麵巾給掀開,讓她露出醜陋生蛆的麵孔。有什麼比毀掉的容貌,展露在眾人麵前,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柄談資更丟人的呢?”
蘇雲裳哭聲漸小:“女兒也想,可是娘,您不知道,祁軒兒那小野種有多凶?他咬住了女兒的手臂,差點把女兒的肉都咬掉了。”
董玉琴看到蘇雲裳露出雪白的藕臂,上麵一道整齊且血淋淋的壓印,她冷暗的眼中閃過憤怒,當初毒啞祁軒兒的時候,就該把那孩子的門牙給毒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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