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醫拿出白布條,給蘇錦繡包紮,斷掉的指頭,也被他包紮了進去,但是他不敢保證,這根斷指能夠接上,因為此番操作,失敗率太高了,但是也有極個彆能夠成功,即使成功,也隻能保持一個手指美觀,這根斷掉的手指,無法像以前一樣,正常的用了。
“啊~”蘇錦繡痛的尖叫。
祁治欲要對陳太醫發作。
陳太醫急忙說道:“太子妃,您忍一下,這根斷指,若是不包紮牢固,恐怕無法接上。”
蘇錦繡痛的死去活來,表情都扭曲了,她哭著問道:“我真的……能接上這根斷指?”
陳太醫不敢隱瞞:“這要看太子妃的造化了。”
蘇錦繡瞪大眼睛,什麼?她受了這麼大的痛苦,還要看造化?
庸醫!
蘇錦繡恨透了,倘若她真的失去一根手指,就會留下殘疾了,她不要留下殘疾,她的纖纖美手,還要彈琵琶和琴呢!宸哥哥最喜歡聽她彈琴……
“誰也不準動我娘親。”
祁軒兒忽然站起來,清澈的眼眸,此刻滿是憤怒,眼白亦充血成了紅色,他就像一頭暴躁的小狼,幼小的身體擋在蘇輕月的前麵,張開小手臂,以保護的姿態,護著身後的蘇輕月。小啞巴……開口說話了?
頓時,房中安靜下來,靜的鴉雀無聲。
眾人皆目瞪口呆,極為震驚的看著祁軒兒。
董玉琴的眼中最為不可思議,怎麼可能?那毒藥足以毀掉一個人發出聲音的喉嚨,何況祁軒兒在被毒啞以後,為了測驗毒藥的效果,她還讓錦繡冒充蘇輕月,去狠狠的擰過祁軒兒腰和腿。
擰的烏青,烏青,都快要出血了,祁軒兒也沒能發出一點聲音,他隻是無聲的哭泣。
哪有孩子能夠忍受,那樣的痛楚,不發出聲音的?
祁軒兒不可能沒有被毒啞。
可是!如今他忽然開口說話,又是怎麼回事?
她用的毒藥,宮中太醫都束手無策,更無解藥,祁軒兒不可能恢複聲音的……“小軒兒,你能說話了?”太後看祁軒兒的眼神狠複雜,她既高興祁軒兒能說話了,又對他現在維護蘇輕月的表現不滿意。
這孩子,怎麼就被毒不怕呢?
那樣狠毒的母親,也值得他維護?
“是的,我能說話了,是娘親醫治了我。”祁軒兒的小奶音說道。
陳太醫剛幫蘇錦繡包紮完,聽到祁軒兒的話,他狠狠一震,小世子被毒啞以後,他與宮中兩位太醫去過宸王府,為小世子醫治過,可惜那毒已經毒爛了小世子的聲帶,根本就無藥可治。
蘇輕月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陳太醫百思不得其解。
“蘇輕月治好了你?祁軒兒,你是被她毒傻了吧?她要是在意你,當初就不會對你下毒。”曹國公夫人嘲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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