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給我的一車草藥,已經足夠我用很久了,所以,我暫時不需要彆人挖草。”
喬繆眼瞅自己又沒戲了,他忽然跪了下來,抱住蘇輕月大腿,嚎道:“師父,我要拜你為師,我不要拜夜修為師!嚶嚶嚶……”
一個大男人,為了拜師,還哭上了?
蘇輕月想要抽回自己的腿,但是喬繆抱的很牢,他幾乎掛在蘇輕月的腿上,成為了她的“掛件”。
“師父,求您收下我,我能挖藥,能做飯,能幫師父打洗腳水,我還能幫師父暖被窩,隻要師父想要我做的,我都能做到……”
越說越離譜。
她需要男人打洗腳水,暖被窩,把她當成什麼人了?蘇輕月用力的抽了抽腳,喬繆的身體被她拖動了兩下,看著他這麼無賴的行為,蘇輕月頭都大了,說道:“你想要知道天花疫苗是怎麼煉製的嗎?”
喬繆渾身一震,揚起臉,黑眸泛光:“師父,您收下我了?”
蘇輕月皺眉:“想知道的話,馬上立刻放開我的腿。”
下一瞬。
喬繆就放開了蘇輕月的腿,喜滋滋的給蘇輕月磕了三個響頭,站起來說道:“想,太想了。”
蘇輕月既肯傳授他天花疫苗的煉製,在喬繆的心中,這就算是認了他這個徒弟。
喬繆並不知道,蘇輕月隻是被他抱大腿,抱煩了。
蘇輕月腿上失去喬繆的重量,頓時一陣輕鬆,她神色嚴肅的說道:“你必須答應我,等會兒看到的東西,不可告訴任何人。”
喬繆神色一凜,鄭重的說道:“徒兒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師父的獨門密學,怎可讓彆人偷去?”
這算不得獨門密學,現代早就廣泛運用,蘇輕月沒有多做解釋。
她手中變出一個容器,用針紮破太後臉上的天花,取出裡麵的膿液,對喬繆說:“天花疫苗最初是從天花裡麵提煉出來的,但是這樣的疫苗,副作用很大,所以……我們選擇從打過天花疫苗者的血液裡提取。”
喬繆的表情極為認真,就像一個認真聽課的小學生。
他說道:“神醫門也曾嘗試從天花裡麵提取解藥,但是失敗了,提取出的解藥治死了人。”
蘇輕月道:“對,這就是副作用,即使醫術水平很高,從天花裡麵提取疫苗,存在的危險性,依然是很高的,致死率也是很高,所以從血液裡提取,是最為安全的。”
喬繆問道:“師父,血液裡怎麼提取?”
蘇輕月手指伸到衣袖,片刻就吧提煉天花疫苗的儀器給拿了出來。
喬繆看呆了:“這是……”
蘇輕月輕描淡寫:“它能更好的幫我們提取出精純的天花疫苗。”
喬繆眼睛放光,看儀器的眼神,就仿佛看著一件聖物。
蘇輕月戴上無菌橡膠手套,開始教喬繆如何提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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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跪在地上,悲痛的說道:“皇上,臻兒天性善良,純美無暇,又善結交朋友,她對三位小皇子如此,看到祁軒兒是新來的學子,也想要與祁軒兒交朋友,可不曾想……祁軒兒會是那樣殘暴,惡毒的孩子,他完全是遺傳了蘇輕月,才會做出欺負臻兒的可怕行為,蘇輕月得知以後,非但不教育,還變本加厲,把我夫人……打的遍體鱗傷,求皇上為老臣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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