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臉有些慚愧,師父之名,還需要他的徒兒來爭取,他真是枉為人師。
“拜師茶都沒有奉上,就跪在地上磕頭?你就是這麼拜師的?”黑影嘴裡問話祁軒兒,視線看向一旁的院長,似乎在責怪他,沒有教好祁軒兒如何拜師。
拜師茶一般都是用的熱茶水,這間廂房的條件不允許,房中彆說熱茶,連熱水都沒有。
院長豈會不曉得黑影故易強人所難?他就是心裡不爽,找小軒兒的茬。
“這裡沒有熱水,我的納戒中有……”
“他拜我為師,要你多事?”
黑影不悅的打斷院長。
“師父,請用茶!”
小少年雙手端著熱騰騰的茶,恭恭敬敬的遞給黑影。
“你剛剛不是沒……”黑影話說到一半,停頓了下來,他視線擦過祁軒兒燙紅的小手,擰眉快速把茶盞接了過來。
這盞茶,是剛才他跟院長說話的時候,祁軒兒從納戒中拿出來,用靈力加熱的。小小年紀心思活絡過了頭,受了傷還不安分,還動用靈力,他是想要慢點好麼?
黑影把茶水喝的乾乾淨淨,把院長送回了少年院。
在他的眼中,院長隻是掛個師父的頭銜,小軒兒的教導,必須是他來。
院長回到少年院。
一個長老就匆匆而來,滿麵急色與愁容道:“院長,您讓我打聽的事情,我打聽到了,在靈犀秘境出口劫持小軒兒的武修是玉府的人,玉府不滿青龍國皇室退婚,就把怨恨加罪到蘇輕月的頭上,他們抓小軒兒是為了對付蘇輕月,不僅如此,玉府還聯合了另外九大家族和一些醫門,想要置蘇輕月於死地。”
院長震怒:“青龍國皇室退婚與蘇輕月有什麼關係?玉府有本事就去找青龍國的皇室算賬,欺負女人幼子算什麼本事?”長老也憤慨道:“玉府家主就是欺弱怕強,他們不敢對付強權,就對付女人和孩子,還陰險的抓了祁軒兒,用一個幼子來威脅一個母親,真正是叫人不恥。”
另一個長老也聞聲趕來,聽到裡麵的對話,他進門的時候,憤然的說道:“玉金豐這個老匹夫,欺負祁軒兒,就是欺負到我們少年院的頭上。他抓了祁軒兒,那我現在就寫信通知玉家家族,叫他們拿祁軒兒來換回自己的孩子。”
玉家家主好像有五六個孩子在少年院,玉金豐做這件事,就不怕得罪少年院?影響到玉家家族的那些孩子?還是根本就不覺得少年院會為了祁軒兒,對玉家家族的孩子動手?
“大人犯的錯,孩子是無辜的,你這麼做與玉金豐又有何區彆?”
“我不這麼做,怎麼救祁軒兒?事急從權,隻有這樣,他們才會不敢對祁軒兒輕舉妄動。”
“沒錯!事急從權,此事本院長做主,你現在就以本院長的名義寫信,飛鴿傳書給玉金豐,本院長的寶貝徒兒若是殞命在他手中,那麼玉家家族的所有孩子,就會斃命少年院,他玉金豐也是少年院的仇敵。”
“還有,也以本院長的名義給玉家家族那幾名孩子的父母,每人送去一封信,內容同上。”
小軒兒落在玉金豐的手中,背後有靈犀秘境之主撐腰,小軒兒自然不會有生命危險,院長讓人寫信給玉金豐的目的,不僅是為了威脅玉金豐,更是要玉家家族的人給玉金豐施加壓力。
他當然不會跟玉金豐一樣,真的對幾個幼子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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