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卻惹怒了赤狐,他尖爪鋒利刺於我喉線,一命嗚呼在於分寸。
我勾唇頷首,伸出嫩舌舔舐那狐臊子味的利爪,笑顏道,“是大人教於我不能動情,考驗花娘的成果,滿意否?”
話裡話外婉轉周到,我靜等赤狐獎勵。
“倒是想試試你這嘴皮子功夫。”
赤狐站起身,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按於床榻上。
我張開嘴巴,舌尖俏皮撚轉,惹得赤狐渾身顫抖。
咕咚難咽,氣息嗆阻。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我楚楚可憐,成了玩物。
“花娘!”
有人敲了木門,吱呀進入。
赤狐化作一縷黑煙纏於房梁之上,不願散去。
隔著紙窗,我瞧見院內那七尺男兒踱步而來,心聲歡喜。
“秦郎!”
我喊了一聲,突覺自身無衣可掩,便拿出枕席下的帕子係於腰間,依偎在榻上。
嗅到秦驍雲身上男兒陽氣,我精神抖擻恢複了幾分體力,麵色也嬌嫩了些,骨子柔情魅惑得厲害。
秦驍雲看了一眼,忍不住揚起錦衣上了床榻,貼在我身前,鼻尖深嗅玉肌,依戀著我的身體。
我礙於赤狐在場,難堪推脫。
“秦郎,你本該待在嬌娘身旁,為何來找我?”我問道。
秦驍雲哀聲求我,眼中深邃,“花娘子就從了我吧,驍雲願日日夜夜伺候花娘永不停歇,供花娘精氣所用。”
我本以為促就了這門婚事,如今,卻難為住了。
秦驍雲竟動了真情,要把命給我。
這對嬌娘不公平,自己的夫婿纏著其他女子的身子,可願意?
我回過神來,發現秦驍雲仿佛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或是嬌娘告訴他了。
想到這,我便說道:“花娘子是半妖,狐媚子一個,你愛上我是我的把戲罷了,誤以為動情至深正常,過些時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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