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梳洗著裝完畢。
昨晚身子骨累的很,寧王被我折磨得軟在那床榻上根本起不來身。
這一醒,已是約定好的日上三杆之時。
出了門,便看到一輛馬轎停在寧王府旁。
我內心欣喜,但不露聲色地加快步子。
繡花鞋踮起,輕輕一躍便上了馬轎,鑽了進去。
他等我已久,在這太陽光下熱的額頭沁出一層汗來。
我掏出手帕,輕輕為他擦拭。
沒等到觸及額頭,手腕被他一手擒住,猛然將我拽進懷裡狂吻。
轎夫懂事的驅馬而行,轎內熱火朝天。
他半刻不願鬆懈,將我方才穿戴整齊的衣物都撕扯開來。
這是我要見皇帝的衣物,可怎麼穿才好。
來不及擔心,便被他按在了轎內的軟榻之上,一陣翻雲覆雨。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食之滿意,留下吻痕累累的玉肌。
我挪起身子,腰肢酸的厲害,方才廢了好大的勁兒罷。
正要穿著衣物,見他從身後拿出一件金絲線編織的雲形千水裙。
上麵繡著古紋和雙蝶的圖案,裙擺層層疊疊,如同流水般靈動。
與著精心製作而成的衣物比起來,我那薄紗衣顯得格外清新,並不適合那皇宮深院。
“你身姿輕盈纖細,蠻腰看似羸弱卻勁道恰當,不穿這種可惜了。若是能憑本事也好運氣也好見到皇上,一眼便會定情。”
他不僅幫我,還為我精心準備了這些,是費了心思的。
“將軍這麼自信,後宮佳麗三千,比我貌美動人的多的是,我又算得了什麼,一個小地方來的婚奴罷了。”
我自作自賤,沒見識到皇帝那一刻,並不敢妄自下定論。
就說那後宮得寵的娘娘,哪個不是有背景有才華傍身,僅憑美貌又何得恩寵。
“那可未必。”
江淩秋念道,“這皇帝老兒,曾在幾十年前上任之時,謹聽老臣諫言,任命忠臣講究治國之道,又下詔多次,要求大臣直言奏事,以便加以改進,結果卻是重用奸臣。”
“在位時那番裝模作樣,私下卻少有精力打理朝政,若不是他將奏折政事交予後宮娘娘處理,鄭兒也不會死。”
他一字一句滿腔仇恨,恨極了。
我仿佛看到他眼底閃著淚花,隻是在那一瞬又沒了。
若是皇帝那番不理朝政,奸臣當道,國敗是早晚的事。
寧王竟還與皇上交好,甚至要帶寧修睿進宮見他,不知安的什麼心。
是好是壞,一時之間被蒙蔽了雙眼有些看不清。
我穩住腳步,處於旁觀者的角度打量著這一切,伺機而動。
“放心,我的目標是那奸臣,自然會努力獲得皇上的歡心,至於那些批改奏折多數的娘娘,或許不好對付,需要你時願將軍儘心儘力。”
此次一去,凶多吉少。
後宮深院,能不能存活,隻指望自己還不夠。
需要更多,更多的人。
馬轎進了宮門,朱紅色的牆壁青磚瓦,長長的走道規整的地磚。
車軲軋著磚塊鋪平的地麵,速度極快些許顛簸。
轎子被搖的一晃一晃的,我被顛在了他懷裡。
他強壓著肆意放縱的欲望,憋紅了臉。
或許是實在扛不住了那般,交代道,“環狗在這宮中的牲畜院,掌管著大多人身獸麵的牲畜,如有需要可讓他幫你。”
“畢竟入了這宮門,我作為衛將軍也身不由己,一切聽上麵安排。”
我沒有回應。
下了轎子,他便往朝廷的方向繼續趕去。
我站在後花園內,原地駐足察看。
眼見一行人走了過來,急忙躲在了花木茂盛的假山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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