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早幾天來治療,他能保證朱逢春治好後能活蹦亂跳。
不過現在感染太嚴重,骨頭都出現局部壞死。
“逢春哥,你彆灰心,你的病我能治!”
“小北,你也要讓我截肢嗎?”朱逢春對王小北的話不抱希望。
他當然知道截肢就能活下來,但他不想當個廢人。
“不用截肢,你相信我!”王小北斬釘截鐵地說道。
“什麼?”躺在床上的朱逢春和門口的朱老伯異口同聲地問道。
“不過治好後有可能右腿有一點點瘸。”
“當然也有可能治好後一點後遺症都沒有。”
王小北的話讓朱逢春重新煥發希望。
“小北,哥求你,救救我。”
朱逢春拚命給王小北作揖,他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王小北無奈苦笑。
“逢春哥,我和你什麼關係?那是從小一起玩泥巴長大的。”
“你這樣不是折煞小弟嗎?”
朱逢春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現在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激。
“你先等會,我先去找點藥。”
“好。”
王小北喊住門口的朱大伯,他需要一些常見的草藥。
朱大伯也是采藥人,家裡肯定有。
這些草藥做成的藥膏隻起到一個輔助作用。
最重要的是王小北得用靈氣運轉祛毒術,讓靈氣遊走於朱逢春的右小腿,將感染之處全部根治。
很快,藥膏就配好了。
為了避免被打擾,王小北特意叮囑朱大伯守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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