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哀怨皺眉,眼中微微出現幾絲水氣,“小北,你是不是嫌棄姐姐?”
“不啊,靜姐,你又美麗又善良,十裡八村的老少爺們誰不想把你娶回家,小北怎麼會嫌棄你?”王小北果斷搖頭拒絕。
“那你怎麼……”
許靜話音剛落,王小北就色上心來。
“這個柳下揮我不當了,誰愛當誰去當。”
王小北直接親了許靜一口,他們正想繼續發生些什麼。
一陣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給兩人潑下一大盆冷水。
許靜麵色通紅,嘟囔著櫻桃小嘴,“誰啊,這麼晚還來找人。”
王小北也被敲門聲弄得煩躁不堪,不過這也讓他的頭腦多了一絲清明。
“靜姐,我去開門瞅瞅是誰!”
“嗯呢,小北,你快點我回來,我等你。”許靜在王小北的額頭輕輕啄了一口。
王小北打開房門一看,村裡的朱大嬸正愁眉苦臉的坐在門口。
她看著王小北出來,臉上閃過一抹期待。
“朱大嬸,發生什麼事了?”
朱大嬸聽著他這麼一問,皺巴巴的老臉直接落淚。
“小北,我們家老朱和逢春被采石場的人扣住了。”
“什麼?這群人欺人太甚!具體怎麼回事?”王小北強行壓抑住內心的怒意。
“小北,你的醫術真是神了,你完全把逢春治好了,他的右腿和沒受傷之前一樣。”
“逢春腿好之後,就帶著老朱一起去采石場,打算要回拖欠的工資,再要一些療養費。”
“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小時後采石場就托人來告訴我,老朱和逢春欠了采石場十萬塊錢,不拿錢去他們兩個彆想走!”
“這可怎麼辦啊?”
朱大嬸是個善良的大娘,她對王小北從小到大都有頗多照顧。
張北楚見她這樣,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朱大嬸,你先彆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許靜聞聲也走了出來,不過這時候她已經穿好連衣裙。
許靜也是一臉擔憂,“朱大嬸,你先彆急,讓小北先去看看。”
“我也隻能找小北了,他可是大學生,希望他能有法子。”
在偏僻山村的村民心中,大學生三個字的含金量還是很高,更何況王小北用神乎其神的醫術救了朱逢春。
“好,我們馬上過去,靜姐,你就在家等著吧!”王小北果斷說道。
“好,小北,你要小心,不要硬來!”許靜一臉擔憂地看著王小北。
“你放心吧!”
……
大山村采石場。
雖然已經傍晚七點多,天色漸黑,不過這熱鬨非凡。
他們不是在加班乾活,而是在玩骰子。
朱逢春麵無血色的癱坐在地,懊惱無比,他一直用手拚命打自己巴掌。
“我怎麼這麼傻?非要和他們玩骰子!”
“我真傻,真該死了算了!”
牌桌上,小青龍和刀疤臉時不時的瞟了朱逢春一眼,兩人相視一笑,繼續玩自己的。
朱大伯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兒子,隻得一聲長長的歎息。
他和逢春一起來要錢,結果采石場的人說賭一把,贏了就雙倍給他們補償,輸了就一分沒有。
朱逢春以前經常和村裡麵的二流子玩牌,自認為牌技還可以,想著還不如和他們賭一次。
結果顯而易見,彆人玩的是高科技,朱逢春哪裡是一合之敵?
很快就敗下陣來,朱逢春心頭不服氣,隻是覺得是運氣太背,他不顧老爹的勸誡,繼續和采石場的人開賭。
一直連輸幾把,反而倒欠采石場十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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