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不搞臭我的名聲簡直不罷休啊!”
自從知道江雅懷孕了要找他接盤以後,葉浩然就想過對方會用這招來搞臭他。
現在可不像後世,醫院在懷孕的時候就可以做羊水穿刺的dna鑒定。
要是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那就是褲襠裡掉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好在今天自己把秦思妤帶來了,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葉浩然這麼想著,一道倩影從黑夜裡走出來,快速拉起他的手。
“先離開這裡,我都聽到了。放心,我有辦法證明你的清白!”
秦思妤一句話,徹底讓葉浩然安心下來。
人家老爹可是江南省的省委常委,自己有啥可怕的?
就讓江雅那個小醜去折騰吧!
兩人在宿舍樓下分彆,秦思妤卻並沒有著急上樓。
儘管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鐘,她依然跑去宿舍的傳達室,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爸!”
接通電話,秦思妤甜甜地叫了一聲。
“思妤啊,你可算打電話回來了!今天你生日,你媽媽一大早就打電話給你們學校的傳達室,都沒找到你……”
聽筒裡傳來中氣十足的男中音,語氣顯得格外驚喜。
“哎呀,我今天都在忙呢,沒接到。”
秦思妤心虛道。
她哪裡是沒接到,傳達室的大媽上午就告訴她了,隻不過她因為和家裡賭氣,所以才沒有回電話。
秦家作為江南省位高權重的存在,香火卻不算旺盛。
家族的掌舵人秦老爺子年近七十,原本育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老大秦瑞生二十多年前軍轉政,一路升任至江南省委常委。
老二秦蒙生從軍沒幾年,自告奮勇參加七十年代那場自衛反擊戰,不幸犧牲在戰場上。
老三秦定國,不僅是燕大法學係的教授,還兼任校黨委成員,副廳級乾部,用老爺子的話來說,就是太書生氣了。
小女兒雖然十多年前就結了婚,不過婆家人也在京城,倒是經常能和老爺子相聚。
至於秦家的孫輩,除了秦思妤外,就隻有秦定國收養的一個兒子。
可以說,秦思妤作為長孫女,肩上的擔子並不輕。
自從高考以後,秦瑞生夫婦便有意讓她從政,甚至秦母當年還偷偷將她的誌願從書法學改為了法學。
為此兩人大吵一架,性格剛烈的秦思妤足足和家裡冷戰了一個學期。
後來在爺爺的說和下,才慢慢消除了芥蒂。
相比於母親的專政,秦思妤和秦瑞生更親近些,有什麼事也都願意與之分享。
“是沒接到,還是不想接啊?”
秦瑞生在電話裡問道。
“哼,人家就是沒接到嘛!”
秦思妤撒起了嬌,“爸,我今天想回家,你能不能讓福伯來接我?”
“你福伯隻是組織上分配給我的司機,不是我們家的傭人,這麼晚了怎麼去接你?再說了,你媽出差去了,也不在家。”
秦瑞生說道。
“她不在家才好,免得又嘮叨個不停。哎呀,人家今天生日,就想回家嘛!”
秦思妤楚楚可憐地說道。
愛女心切的秦瑞生根本抵擋不住,隻能連連答應下來,並且還特意囑托她,務必要按照市場的打車價格給福伯支付費用。
得到許可後的秦思妤又開心地給福伯打去電話,約好十點在學校門口等她。
因為昌南市是省會,秦瑞生又是省委常委,市委書記,所以一家人平時就住在省委大院。
秦思妤回到家,先是洗了個澡,換上家居服,乖巧地坐在了客廳裡。
她臉上早就沒了偽裝的胎記,肌膚宛如出水芙蓉般水嫩光滑。
容顏更是傾國傾城。
如果此時葉浩然在這裡的話,肯定會驚歎不已。
秦思妤的美,不僅是沉魚落雁的容貌,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氣質。
這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大家閨秀!
“說吧,找爸爸什麼事?是不是在外麵闖禍了?”
看著在自己身邊撒嬌的女兒,秦瑞生嗬嗬一笑說道。
“爸,我能有什麼事呀!就是看你平時公務繁忙,讓你放鬆放鬆!”
秦思妤伸出纖纖玉手,又是給秦瑞生按肩,又是捶腿的。
“你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過我?”
秦瑞生笑罵道。
“真沒事。”
秦思妤搖頭。
“好吧,那我睡覺去了。”
秦瑞生作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