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更是蔫了吧唧的。
好不容易把這邊的顧客混熟了，還得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手裡沒有老顧客，就等於收入會嚴重下滑。
最慘的就是霍小寧，彆人上班都賺錢，他特麼還搭錢。
現在更是連個糊口的營生都沒了。
托尼和霍小寧相對無言，心情都很沉重。這時，愛麗絲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沉默。
她拿起手機一看，是麗莎的來電。
沒錯，麗莎就是來挖人的。
愛麗絲的業績還算不錯，王曉既然乾不下去了，那愛麗絲肯定也失業了。
這時候給愛麗絲拋出一根橄欖枝，絕對是最佳時機。
愛麗絲看了一眼眾人，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轉身找了個角落去接電話了。
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知道愛麗絲要跳槽了，既然王曉完了，霍小寧可不想跟著她陪葬。
仔細想想，自己和林哲鬨得也不是太僵，雖然紅綠燈是他找來的，可都是托尼指使的。
隻要和林哲把事情說清楚，應該能給他一份工作。
想到這裡，霍小寧慢慢的朝著愛麗絲靠了過去。
前台隻剩下了托尼和王曉，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托尼還想安慰一下她。
“沒事，大不了從頭再來，我托尼陪你東山再起，憑你的財力和我的能力，這對咱們來說不算啥。”
本來王曉就一肚子氣沒地方撒，都這種時候了，托尼還在打她的主意。
如果不是因為托尼辦事不力，王曉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
真是越想越氣，壓抑的心情終於爆發了。
“說的簡單，你有什麼能力？讓你收拾個人，結果把我店都給整黃了，就你這樣的也敢打我的主意，麻煩你撒泡尿尿照照自己行嗎？做人怎麼心裡一點逼數都沒有？”
被王曉一通輸出之後，托尼想起了林哲的一句話。
當舔狗的哪個有好下場？
既然當舔狗都不能獲得王曉的芳心，自己又何必這麼下賤呢？
托尼也把最近的壓抑一股腦的發泄了出來。
“我去你媽的，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林哲說的一點都沒錯，你特麼就是臭水溝裡的臭魚爛蝦，過了一遍海水還真把自己當海鮮了？”
最近臭魚爛蝦這個成語，是王曉聽到最多的一個詞彙。
彆人這麼說也就算了，如今從托尼嘴裡說出來，王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都說人走茶涼，這特麼人還沒走呢，茶怎麼就涼了？
“你再說一遍？”
王曉瞪大眼睛怒視著托尼，心想老娘既然是臭魚爛蝦，那你還特麼上趕著？
對於托尼來說，反正也沒機會了。
還不如痛快嘴一回。
“再說一遍怎麼了？你豎起耳朵聽好了，我特麼說你是臭魚爛蝦，你就是個爛貨，老子對你獻殷勤，彆以為老子真喜歡你，老子是想借著你往上爬，還讓老子撒泡尿尿照照，老子撒泡尿先給你照照。”
可能是托尼被王曉壓的太久了，罵完之後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太特麼爽了。”
王曉哪受過這個，上去就給了托尼一耳光。
“你造反啊？”
“哼！”
托尼先是冷笑了一聲，然後猛地抓住王曉的頭發就往吧台裡拉。
“草泥馬的，敢和老子動手，你看老子慣不慣著你。”
要說托尼對王曉也挺狠，抓住頭就往吧台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