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怕有用的話,那就什麼都彆做了,但我更怕我身後的那些老板。”
的確是這樣,陳有福好歹人在濠江,那些老板給他的壓力,遠比七爺要大。
林哲還是那句話,非要把人往絕路上逼。
畢竟人家都是道上的,逼急了跟自己拚命,自己又沒有殺人的膽子。
更何況,林哲現在的生活很不錯。
瓷器不跟瓦罐碰。
“我回去考慮一下,回頭我拿出一個準確的方案,到時候讓麗莎聯係你。”
“那太好了,我回去也幫你聯係一下七爺。”
陳有福起身送了下林哲。
一直把林哲送到樓下,這才把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
小弟阿浩跟在身後一直傻樂。
“這不就好起來了嗎?以後看見白傻子,再也不用躲了,那是真不慣著我呀!”
回去的路上,張爽一直拉著個臉。
原本是去赴宴的,結果卻成了全場的笑話。
挨了兩巴掌不說,還壓根沒人把他當人看。
這要是在村裡傳開,她這個新來的村支書是一點麵子都沒了。
同在一輛車上,林哲還不忘了提醒一句。
“以後正義感彆太強了,跟那些人說話挨兩巴掌算是輕的,弄不好命都沒了。”
都這時候了,張爽依然不服不忿的。
“那這兩巴掌也不能白挨,以後村裡的人身上服我這個村支書?”
就好像不挨著兩巴掌,村裡人就能服他似的。
“彆太拿自己當回事,沒什麼用,該提醒的我都提醒你了,獵德可不是一般的村子,彆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
在張爽看來,林哲不是善意的提醒。
而是在赤裸裸的威脅。
“你威脅我?”
這句話差點沒把林哲整笑了。
現在林哲算是知道什麼叫哭笑不得了。
“你配嗎?威脅你,首先你得對我造成威脅,就你這樣的,走哪都是個當炮灰的料,說句難聽點的話,我不想讓你在獵德待下去,你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你信嗎?”
“我不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還真把你當成獵德的土皇帝了?有本事你讓我見識一下。”
啥事都怕碰到較真的人。
那這就怪不上林哲了,這可都是他自找的。
“那你要這麼說的話,我還真就得讓你見識一下。”
這話是可不是林哲說的,而是旁邊的麗莎說的。
早就看張爽不順眼了。
一直把他當人看,他自己非要當狗。
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聽到麗莎這麼說,林哲隻能笑著吩咐道。
“彆玩太過分了。”
“知道我有分寸。”
兩人這些話當著張爽的麵,再次把張爽當成了透明的。
這可把張爽嚇得夠嗆。
都說月黑風高的時候是做壞事的,好歹也得避下人啊。
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怎麼,難道你們還要找人打我嗎?”
這種未知的恐懼是最可怕的。
因為張爽也不知道麗莎要對她做什麼?
好在林哲沒半路趕他下車,要不然他連村都進不去。
由於獵德多年沒有村支書,但村委會的房子比較多,張爽就住在其中的一間。
外來的嘛,在獵德哪有她的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