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的王淩就跋扈豪橫，連當時還是公子的始皇帝都不怵。
做了將領後，尤其是手底下三萬騎兵，兩萬五千人是羌人和義渠人，王淩就更加跋扈霸道。
沒辦法，羌人與義渠，再怎麼說都是蠻夷，尤其是羌人。
蠻夷都有一個特點，畏威不畏德。
所以，王淩必須讓這些人怕自己。
嘭~嘭~
兩聲悶響，王淩的親兵聽到王淩的話，把趙肥與渠力踹倒在地，隨後把兩人按著跪在了王淩的。
“將軍饒命。”趙肥第一時間求饒。
“滾回去，雲雕契失想見我，就讓他來。”王淩擺擺手，懶得多廢話。
聞言，趙肥心底鬆了口氣，隻要不殺他就行啊。
不久，趙肥與渠力離開了王淩的營地。
一個時辰左右。
讓王淩沒想到的是，雲雕契失竟然真的來了，而且隻帶了趙肥與渠力。
“樓煩雲雕契失，見過秦國將軍。”雲雕契失看著年輕的王淩，伸手輕輕敲擊胸膛。
王淩有些驚訝的看著雲雕契失，這樓煩王倒是有些膽量。
“我叫王淩，雲雕契失，我早就聽說過你，你想見我，所為何事？”王淩直奔主題。
“我樓煩，無意與秦國為敵，想要與秦國修好。”雲雕契失說出了目的。
聞言王淩似笑非笑的看了雲雕契失一眼。
“修好？你可知我大秦有句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話落，王淩對趙肥說了句
“給你的主人，解釋解釋，什麼叫做莫非王土，莫非王臣。”
趙肥有些為難的看了眼雲雕契失，輕聲翻譯著。
待到趙肥翻譯完，王淩繼續說
“我大秦不接受修好，隻接受臣服。”
雲雕契失臉色微沉，就算是麵對匈奴，他樓煩也更多是一種聯盟關係。
對於雲雕契失來說，如果能用聯盟的關係與秦國交好，那是最好的，這樣可以最大的保證樓煩的自由。
“若我帶樓煩二十萬眾臣服於秦國，秦國會如何待我們。”雲雕契失沉聲問。
“這點，我需要請示我大秦人皇陛下。”王淩對著鹹陽方向拱了拱手。
“那我把他們二人留下，作為使者。”雲雕契失指了指趙肥與渠力。
王淩搖搖手指“臣服就要有臣服的態度，你空口白牙這麼一說，我不能這麼上報，要有信物。”
雲雕契失說臣服，王淩不能救這麼一聽，若是他都上報了，屆時樓煩反悔了，那他就是欺君。
寧可不接受樓煩的投降，王淩也不會犯欺君大罪。
“你想要什麼信物？”雲雕契失問。
“樓煩王旗。”王淩說了一樣東西。
當趙肥翻譯完後，雲雕契失還沒說什麼，渠力卻大聲說了句樓煩語。
樓煩王旗，那可是樓煩王者的象征，豈可交於他人之手。
王淩沒搭理一看就五大三粗、沒腦子的渠力，而是與雲雕契失對視。
侵略性、鋒芒畢露。
雲雕契失在王淩這個看起來也就三十上下的年輕人眼中看到了無與倫比的侵略性，就像是一頭擇人而噬的狼王。
王淩就是吃定了雲雕契失，準確的說他吃定了樓煩。
大秦擊敗了匈奴，下一步就是掃蕩整個漠南，為漠南建城創造條件。
樓煩、白羊、休屠，這些都是清理對象。
樓煩不臣服，那麼他會帶人屠了樓煩所有成年男性，讓樓煩這個種族消失。
此時，雲雕契失深吸一口氣，沉思了片刻，這才緩緩道
“樓煩王旗，我可以交出來。”
正如王淩所說，臣服就要拿出誠意，不能空口白牙那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