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眾紛紛看過去。
營業員指著地上救人的秦芙，她不僅不幫忙，自己還氣得一鼓一鼓的。
“同誌！”
中年男人走到虞小象身邊，眼底帶著情緒。他見虞小象不理她，給營業員使了個眼色，
“去，拉開她。”
營業員就像倒得聖旨似的。
她的手剛要去抓虞小象，就感覺到手腕處傳來劇痛，她尖叫著看了過去，隻見一個高個子男人，單手擒住自己的腕子，就像提小雞仔一樣把自己提了起來。
“你放開我！”
營業員準備破口大罵，“臭流氓，你放開我！”
“你確定？”
“廢話……”
她又要罵。
蕭鶴年點點頭，就像扔垃圾一樣，把她的腕子扔了出去。
營業員沒站穩，踉蹌了幾步後跌坐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哎呦！”
蕭鶴年漫不經心的譏誚，
“我說，你是豬八戒麼？”
圍觀群眾笑成一團，屬剛才的小朋友笑得最開心。
“你什麼意思？”
營業員爬起來，躲在經理身邊。
小男孩的聲音很清脆，
“豬八戒倒打一耙啊……”
群眾的笑聲更大了！
小男孩先鑽出來，
“我作證，惹事的不是這個姐姐，是你們這兒的營業員。就是她不好好工作，還欺負人！”
小男孩作證後，群眾們紛紛投訴。
啊！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虞小象的尖叫。
蕭鶴年俯下身，就見女孩的抽搐越來越頻繁，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死死咬住了虞小象的手指。
頓時，虞小象臉上冷汗淋淋。
蕭鶴年半跪，用自己的手帕掰開女孩的嘴。
虞小象的手指這才抽了出去，她緊緊按住血淋淋的手，坐在地上緊閉著眼睛，牙齒在打顫。
他全部都看在眼底。
在眾人的幫助下，女孩被送進醫院。
虞小象爬起來，顫顫巍巍往外走。
“你去哪？”
虞小象被蕭鶴年扯著。
“我，”
站在原地，虞小象臉色慘白，聲音也在發虛，
“我去衛生所，消毒。”
她舉著手指，血順著手臂往下滴答。
蕭鶴年冷笑出聲，
“你剛才不是挺能行的麼？怎麼現在變成了蠢豬！你這消毒能行麼？去醫院打破傷風。”
破傷風的針，和其他肌肉注射和靜脈注射都不一樣。
它的針頭要紮在傷口周圍，才能產生藥效。
坐在醫院的注射室，虞小象臉色白的不正常。
“蕭醫生……”
護士沒見過這樣的，緊張的問蕭鶴年，
“她是嚇的，還是疼的？”
蕭鶴年看過去，聲音很平淡，
“你打針吧。”
護士剛做完消毒工作，針頭距離虞小象的手指還差一厘米。突然，虞小象嚇得尖叫，
“媽呀！彆，我不想打針！”
她哭得尖叫出聲。
護士從沒見過大人嚇成這樣，她收回針頭，給蕭鶴年提了個建議，
“蕭醫生，要不你把她的眼睛捂住？”
蕭鶴年驚呆了。
磕巴了一下，
“憑，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