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雷斯垂德欲言又止“人我們抓到了,但是他要看見你們才肯說話。”
“得了吧雷斯垂德,”夏洛克有些煩躁,他叫錯雷斯垂德的名字是故意的,叫對了是心情好,叫姓氏就是隨機或者心情不愉快。現在就是明顯不開心了“你為什麼要被一個凶手牽著鼻子走,他不肯說話,就叫我們來?警員是吃白飯的嗎?”
說完他就掛了個電話,微生翎轉過頭來看一臉不耐煩的夏洛克,剛好與他的目光對上。
夏洛克又轉頭看華生,華生也在看他,三個人互相看了看,夏洛克挑眉“看我乾什麼?”
“看看你因為什麼心情不好。”微生翎有話直說。
“想看看格雷格又要怎麼遭殃。”華生聳肩。
“沒生氣,隻是覺得這個案子很無聊,蘇格蘭場又拉低了整個倫敦的智商,雷斯垂德被牽著鼻子走,令人煩躁。”
“畢竟其他地方的警局隻會比蘇格蘭場智商更低,跟他們說話無異於跨物種和動物交流……或者你們也想去蘇格蘭場看笑話?”
出租車內部突然寂靜無聲。
“噗。”
他們又看了看彼此,都忍不住笑出聲,這種笑意來的莫名其妙,一時間竟然克製不住。
“那就去?”微生翎黑眸中盈滿笑容,顯得十分柔和。
“轉頭,回蘇格蘭場。”夏洛克很乾脆的道,哪怕他剛剛才駁回了雷斯垂德的話。
司機很聽話的轉了方向,一看就是邁克洛夫特的人。
走到門口透透氣的雷斯垂德看著停下的出租車以及下來的的三個人,神情驚愕“夏洛克,約翰,蘇姬。剛才不是說不來嗎?”
“我隻是在抨擊你,被一個凶手牽著鼻子走,他說什麼你信什麼,可沒說我們不來。”
夏洛克走上前,風吹起他的風衣衣擺,看起來氣勢十足。
審訊室內是一個頭發亂蓬蓬但乾淨清秀的男人,他抬起頭來,似乎透過單向玻璃看到了玻璃那邊的人。
光看外貌完全看不出這是殺了六個人的連環殺手,但是,隻要對上那雙眼睛,你就會被其中的瘋狂和神經質嚇到。
“他的精神並不穩定。”雷斯垂德站在一邊,憂心忡忡。
“讓我們進去吧,他不是說見到我們才會開口嗎?我倒要看看他想說什麼。”
夏洛克道,雷斯垂德於是將三個人放進來,一進來,凶手的眼神就落在了中間的夏洛克身上。
“夏洛克?福爾摩斯。”他用沙啞的聲音喃喃道“大家都說你可能。在外麵死了,所以久久不回來。”
正因如此,這段時間的倫敦更混亂。
“你犯下這樣破綻百出、完全沒有意思的案子,就是因為我不在倫敦?”夏洛克的手拿起桌子上的資料“亨利?巴伯恩。”
“還有,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死,我可不是單打獨鬥,像你一樣要靠騙才有一個人一起。”
他哼笑一聲,打量著裡麵的亨利。
“三十歲左右,右撇子,擅長化學和種植,你的指甲縫裡還有泥土,指腹有長期接觸化學用品留下的顏色,但是你並不強壯,不足以輕鬆殺死一個健壯的成年人。”
被殺死的六個人中男女老少都有,其中的男性還十分健壯。
“人最強大的是頭腦,而不是四肢,不是嗎?”亨利道“人和動物的最大區彆在於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