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欺負他,不需要理由,隻是因為他們想,他們覺得好玩。
而極少部分人,會因為錯怪而傷害他霸淩他,然後給他道歉。
似乎隻要一句道歉,就可以將以前的傷害都一筆勾銷。
池勒塞給他一張卡,他不太習慣給彆人道歉,彆扭道“這些都是一些補償,你收著吧。”
許厭盯著手裡的卡,沒說什麼,攥在手裡。
對麵一直沉默著,池勒有些不自在,“喂,我都說這麼多了,你好歹說句話啊。”
許厭抬眼,毫無波瀾的眸子染上些許疑惑,“說什麼?說我原諒你的話?說謝謝你的補償?說感謝池大少爺的施舍?”
“嘖,我也沒要你說這些。”
許厭冷笑,“是嗎?你們因為一句沒有實際證據的話而多次對我造成傷害,事後過來道歉給點錢,不就是希望得到我口頭上的原諒嗎?”
池勒不耐煩,“都說了小爺不是這個意思,跟你說話怎麼這麼費勁?”
“你隨便說就好,我也沒指望你能夠原諒我們,畢竟我們對你造成了實際性的傷害。”
許厭淺笑,“那池大少爺也挺善解人意的?”
池勒擺手,戴上鴨舌帽,“我先回去了。”
與躲在一旁吃瓜的花衍四目相對。
前者瞳孔地震,“我靠!大學霸你怎麼在這?”
花衍指了指身後的屋子,“哦,我住這。”
池勒看了眼旁邊的許厭,又看一眼不遠處的花衍,得出一個認知“你們是鄰居?”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
池勒對這個事實似乎很吃驚,也難以接受,“你倆青梅竹馬?!”
那豈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那也不行!都說竹馬是贏不過天降的。”
不是,他究竟腦補了什麼?
花衍眼睜睜看著池勒圈住她纖細的手腕,看向許厭陰冷的臉“你喜歡花衍。”
“好巧,我也喜歡,識趣就離她遠點。”
他在她家門口說這些話,也不知道控製一下音量。
花衍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帶他離開,池勒還不忘扭頭對許厭露出得意的笑容,留下暗自落寞的許厭。
花衍帶她到附近的公園,回頭看他,竟然看到池勒微紅著臉扭扭捏捏的。
“這可是你主動抓我的手。”
花衍……
池勒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狀態,輕咳一聲後恢複原來的不羈的形象。
“那個,你喜歡許厭?”
花衍搖頭,“不喜歡,不過我喜歡你。”
她直白的話直接給池勒乾震驚了,瞪大眼睛,語無倫次的,“你,你你喜歡小爺……不對,你喜歡我?”
花衍似笑非笑,“是呀,不可以嗎?”
“也,也也不是,不是不可以。”
池勒的耳朵實在紅得厲害,花衍漫不經心捏上他的耳垂。
“那我這樣呢?”
池勒眼睛瞪得更大了,“可,可以。”
“這都可以啊……”
撩起他內搭的白t恤,手滑進裡麵,覆上他的腹肌,“那這樣呢?”
皮膚傳來陌生的感觸,酥酥麻麻的,她的手明明是微涼的,可他的皮膚卻像被火燒似的。
眼睛都熱紅了,上麵覆蓋一層薄薄的水霧,理智差點兒被淹沒。
摁住她的手,聲音暗啞“這,這不可以。”
“嗯?”花衍慵懶挑起眼尾,含笑凝著他。
池勒拿開她的手,“公共場所,不可以。”
花衍輕笑,“你的意思是,在沒人的地方是可以咯。”
“小爺我可沒說,你彆汙蔑我。”
池勒的眼睛瞟到她身上,“那個,你真的喜歡我?”
“池哥,我教你的那個方法好用嗎?”
“什麼方法?”
“就是主動製造曖昧,適當的肢體接觸讓對方快速對你上頭。”
池勒腦海不自覺浮現那天在公園裡,她的大膽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