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自問光明正大,行為磊落,乃正人君子的典範。
所以把安衾小師妹叫過來摟著,自然不是為了占便宜。
……
好吧,
至少不全是。
主要是提前保一手隊友,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萬一等會前麵那個老太走著走著偷襲呢?
是吧?
不過師妹的腰真軟啊,好想捏一下。
不行!
江銘啊江銘,你怎能如此墮落?
簡直愧對師妹對你的信任!
不過師妹腰好細,又有武者鍛煉過後的韌性,一定很彈吧?好想捏一下。
不行!
怎麼回事?!
糟糕,我的手!
我的手它不受控製了!
“咦惹——”
安衾突然感覺自己的腰部被捏了一下,嚇她一跳:
“師兄?!”
“嗯?哦,剛剛手有點癢,不好意思。”
江銘目視前方,表示自己帶著鬥笠,看不到師妹懷疑的眼神。
走在前方的老太並沒有理會後麵兩人一路上在嘀嘀咕咕,打打鬨鬨地乾些什麼,一直默默地帶路。
後麵的兩人越放鬆警惕,對她就越有好處,她沒道理去阻止這對狗男女嬉戲打鬨。
最好一路打到陰曹地府。
在老太的帶領下,三人八拐七彎地來到房子深處的一個小房間裡。
這裡空無一物,顯得有些空曠。
這時,隻聽老太歉意地說道:
“請稍等一下。”
之後,她走到房間的一個角落裡,伸手在牆上摸了摸。
接著,在一個地方用力一按。
牆麵頓時陷進去了一塊。
隨著老太的動作,一陣響動傳來。
轟隆隆——
隻見空曠的地麵,一塊厚實的巨石緩緩移動,帶起了一陣陣輕微的震動。
很快,一個隱藏門便出現在了三人麵前。
見狀,江銘似有嘲諷地說道:
“喲,您這地下室,藏得還挺深啊,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公子說笑了,糧食自然得看緊點,要是被偷了,孩子們可是要餓肚子的。”
老太慈祥地笑了笑,帶頭走了進去。
“師兄……”
安衾看著地下室入口,皺了皺柳眉,有些遲疑。
江銘見狀,連忙像狼外婆一般說道:
“師妹彆怕,怕的話就抱緊我,我不嫌棄。”
安衾聞言,斜了師兄一眼:
“我才不怕!隻不過為什麼你要摟著我啊!等會遇到危險豈不是會限製你的行動?還有,我嫌棄。”
對於師妹這種問題,肯定得挑好聽的回答。
比如,為了保護你,我寧願犧牲自己。
再比如,遇到危險我方便幫你擋刀。
所以江銘冷靜地回答道:
“摟著你,等會方便把你拿來做肉牌。”
“……”
謝謝,有被賤到。
“行了師妹,走吧,集中注意。”
“哼!”
兩人跟在老太後頭,走進了地下室。
這是一條很長樓梯,借助門外的光亮看去,並看不到儘頭。
兩人不過剛走進地下室,身後便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
很快,唯一的光亮也消失了,隻剩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與寂靜。
關門了,
接下來應該就是放狗了。
“師兄……”
江銘身邊傳來了安衾明明有些膽怯,但還是故作堅強的聲音。
這裡很黑,看不到任何東西,這對她來說不是很友好。
畢竟,她的武功還沒好到脫離視覺感知危險的程度。
“怕的話你可以抱緊我,我不介意的。”
“我……我不怕,還有,我介意!”
安衾這話說得並不是很有底氣。
倒也不是她膽小,畢竟壞人她也沒少殺。
可是,這裡的環境實在太黑了,什麼都看不到,讓她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這種絕對黑暗的情況,對每一個習慣用眼睛的人來說,都是種折磨。
如果不明白這種感受,閉上眼睛走個一百米就知道了。
況且,這條路上還埋藏著不為人知的風險。
現在安衾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搭在自己腰間的手,以及身邊的人。
如果師兄沒摟著她,她估計跟都得跟丟了。
難怪師兄剛剛要摟著我……
原來是早就料到有這種情況了嗎?
果然,師兄雖然口頭花花,但關鍵時候,還是挺靠譜的。
江銘能感覺到安衾的身體有些緊繃,似乎有點緊張。
像安衾這種女孩子,哪怕裝得在堅強凶厲,她的內心深處也是怯弱的。
如果她在某種場合露出膽怯的預兆,那麼,強硬點總不會有錯的。
就像約女孩子去鬼屋,如果人家怕得瑟瑟發抖,一把摟過來總不會有錯。
彆怕這樣會不會不適合。
你都能把她約出來了,還怕什麼不適合?
想要提升好感度,就得在關鍵時刻主動出擊。
於是,江銘笑著順著安衾的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