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對若柒，有，那種想法嗎？結成道侶那種？”
“？？？”
我咧個清姨啊！
一時半會江銘都說不清於清的思想是開放，還是封建了。
於清倒像是想通了一般，繼續鼓舞道：
“小銘你聽我細細分析。”
“你看，以小銘你的長相，和小衾若柒兩人簡直是天造之合，金童玉女。”
“你們又都是仙宗弟子，可以說是門當戶對。”
“再加上你和小衾與若柒都有關係，能夠近水樓台先得月！”
“隻要你有這個意思，一切都會變得簡單起來！”
江銘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能笑道：
“可是清姨，若柒師姐和安衾師妹相處多年，情比金堅，怎麼可能隨意讓我插一足？”
聞言，於清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
“小銘，你知道，小衾和若柒小時候的事嗎？”
江銘來了精神，搖了搖頭：
“不太清楚。”
“七年前，我上任錦官城，在路邊遇到了兩個臟兮兮的小孩，灰頭土臉，身形消瘦，不見其貌。”
“當時，一個正在挖土，挑出細軟的部分；一個正在扒著路邊的樹皮。”
“想來是餓到了極致。”
“見此，我於心不忍，便想著將她們一齊帶去錦官城，也算是行善積德了。”
“卻不想她們異常警惕，見了我們就跑。”
“我隻能讓隨行的軍士將她們抓了回來，帶回了錦官城。”
“原本，我是想將她們放到濟幼院的。”
“可是，在幫她們清理完畢後，我放棄了這個想法。”
“將她們藏了起來，勒令她們不準拋頭露麵。”
江銘點了點頭。
這對師姐妹，哪怕是小時候，估計也有傾城之姿。
紅顏禍水這四字也不是開玩笑的。
“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們也漸漸信任了我，告知了我來曆。”
“她們並非我們大漢中人，而是大宋來的難民。”
大漢與大宋，都不是世俗皇朝，裡麵強者無數，倒不輸一流修道宗門。
“大宋政變，一些世家遭到清洗，她們本該被抓，幸得貴人相助逃了出來，機緣巧合之下，一路流落到錦官城外，被我所拾。”
說到這，於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其實一開始我是想將她們養大後，獻給漢皇的。”
“隻不過後來，我將她們當成自己的骨肉，便也不舍得送入皇宮，那兒深似海，注定不會幸福。”
“之後的數年裡，除了我，她們便很少與外人相處。哪怕是外出，也皆遮住麵容，時刻保持警惕。”
說到這，於清話鋒一轉，終於說回正題：
“所以，問題便在此處，小銘，你且認真聽我分析。”
江銘老老實實地點頭，認真傾聽。
“她們二人，在長時間裡都是彼此互相依靠，也無他人可信，這種情況下她們自然會產生彆樣的情感，是吧？”
江銘隻能附和地點頭：
“嗯。”
“但是，這種情感，不過是在極端的環境下造成的，一旦她們與其他人有了交集，開始信任彆人，恢複了正常的社交，這種情感將會不攻而破。”
“你，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的出現，證明了小衾她是能夠喜歡上男人的！”
等等，你是怎麼假定安衾喜歡我的？
情緒之力都感覺不出來。
江銘也隻當安衾對自己有好感，可算不上什麼喜歡。
於清並沒有理會江銘內心的想法，繼續說道：
“以此類推！若柒，她也是喜歡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