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現在我信了!一會兒我就把你要的東西發你!】即使是文字,也能看出對麵的氣急敗壞。
柳學冬回:【守口如瓶。】
【明白。】
這時,書房門被推開,柳學冬在鍵盤上一敲,聊天室立刻消失。他抬起頭,看見虞紅豆正站在門邊:“怎麼了。”
虞紅豆問:“還在忙工作?”
“不了。”柳學冬把電腦關機,起身道,“早點休息,明天我先回趟診所,把江子軒安排好,然後就去乘機。”
第一卷完)
『等乾完這票,我就退休。』
早上睜開眼,柳學冬就給自己立了個fag。
起床,準備早餐。家裡突然多了一張嘴,所以柳學冬就多買了些回來。
可能是由於昨夜二人聊得太晚的緣故,虞紅豆今天罕見的起晚了,等她風風火火地從臥室跑出來,隨意喝了兩口粥就又趕著去收拾,最後,她隻來得及跟柳學冬匆匆告了個彆,然後抓起一個包子便出門了。
虞紅豆走後,又過了好一會兒朧月暻才揉著眼睛走出來。
她看到餐桌上的食物,一屁股坐在柳學冬對麵,然後伸手拿起一顆茶葉蛋。
啪!
“啊!”一雙筷子打在她的手背,朧月暻疼得叫了一聲,茶葉蛋也掉在了桌上。
柳學冬麵無表情地把茶葉蛋放回盤子裡,然後用筷子指了指旁邊:“站過去。”
朧月暻瞌睡一下清醒,這才想起現在屋裡可沒有虞紅豆當她的擋箭牌了。想到這裡,朧月暻就像被當頭澆下一盆涼水,昨天那股囂張氣焰頓時熄滅下去。
她挪著步子,走到旁邊乖乖站好,可憐巴巴地望著柳學冬:“柳先生……”
柳學冬冷眼看著她:“怎麼不叫渡鴉桑了?”
朧月暻笑得很勉強:“那都是跟您開玩笑的,渡鴉桑是誰?真的不熟……”
“我還是比較喜歡昨天跪在我麵前那個你。”柳學冬的語氣逐漸變冷,“我是該說你不懂分寸好,還是不知收斂好?是因為有虞紅豆在,才給了你底氣?還是說你覺得我真的很在意你們朧月家的死活?”
森冷的話語使房間裡彌漫著低氣壓,朧月暻笑不出來了,手指微微發顫:“很,很抱歉……渡鴉桑,我……”
“跪下。”柳學冬聲音不大,卻不容質疑。
朧月暻雙膝一軟,下意識就跪了下來。
雖然麵朝著柳學冬,但朧月暻卻不敢抬起頭看他。
柳學冬夾起一個饅頭,隨手扔過去,饅頭在地上滾了兩圈,滾到朧月暻麵前。
“這是你今天的早飯。”柳學冬慢條細理地剝著茶葉蛋,“再有下次,你就去廁所吃。”
朧月暻直直盯著地麵上的饅頭,沉默片刻後,一言不發地將饅頭撿起來,開始用手撕著放進嘴裡。
朧月暻吃得很慢,直到柳學冬已經坐在沙發上開始看報紙了,她才終於吃完,她用手指輕輕擦拭了嘴角,輕聲說道:“ごちそうさま。我吃飽了,多謝款待)”
柳學冬頭也沒抬:“收拾乾淨。”
“嗨。”朧月暻點頭起身,開始打掃桌麵上的食物殘渣。
又等了一會兒,把一切都整理好的朧月暻從廚房出來,站到柳學冬麵前。她雙手交疊在小腹,安靜得像一個瓷娃娃——這時才體現得出她是一個接受過東瀛家族式教育的女人。
柳學冬從報紙上抬起頭看著她,笑道:“果然還是這樣子的暻醬最可愛呢。”
“您喜歡就好。”朧月暻輕聲回道。
“去換衣服吧。”柳學冬揮了揮手,“一會兒跟我出門,把事情安排完我們就出發。”
:.